蘇姑爺,就算老頭與檀熗兄這屆文賽白乾好了,可十四名評審與館長可都要價不菲,此屆文賽總共也才五千兩黃金,扣掉打造的金夫子,四千五百兩眾人分攤,還須頂抄家罪名,這……這如何是好呀。”
“笨蛋。”輕敲了前面老頭一記。“此王富號稱杭州第一家,家中錢過北斗,米爛成倉,黃的是金,白的是銀,圓的是珠,放光的是寶。”阿真眼泛陰險,輕點他胸口教道:“富貴人家都惜命,賽事完後,你便去找他,就說今屆文賽有人來鬧,逼迫的不得不把所有黃金都給了此人,然後再向他索要一筆。”
“這……”心頭一動,國子監凝看阿真怯懦道:“此舉似乎有失道德。”
“什麼道德,當你買掉首魅,道德早就是狗屎了。”明明就是貪財,還搞的一副正人君子樣,阿真打心底瞧不起這個死老頭,壓低聲音勸道:“大國學,今日之事所有人全看見了,他王富如若不願。那你就說,所有人全向你逼債,左右是個死,不如上金殿當眾把此事桶破,要死也死個心安理得。與命相比,別說才區區五千兩黃金,就是五十萬兩黃金他王富也不得不拿出來。”
“對!對!”他這一席話,讓國子監雙眼放光,高興輕點他的胸口道:“今日之事,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容他王富也找不到搪推之詞。”
“可不是。”阿真裂著滿嘴陰笑,挑眉詢問:“大國學,現在四千兩沒問題了吧?”
“行。”國子監很阿力莎,從懷裡掏超大一疊銀票。“蘇姑爺點點。”
“行了,咱倆誰跟誰呀。”把他手中那一大疊磚厚的銀票塞進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