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讓阿真老臉染上一絲緋紅,掩飾怒掌木案喝叱:“讓你說你就說,吱吱唔唔作甚?”
“是是是。”陸離誠心頭跳顫,趕緊稟道:“卑職是宣統十二年外放正二品督府。”
“原來是正二品大員呀。”搞明白那隻雞是二品爺們,阿真點頭再問:“昨晚你擾了不少人吧?”
“是……是。”陸離誠心裡實在是沒底,不知他到底要幹什麼,點頭應喏後,趕緊追加道:“因右宰相失蹤,卑職見事態極大,所以……”
“錯皆因我而起,上江總督不必如此。”阿真擺手沉吟片刻,開腔說道:“昨晚如此擾民,百姓們惶恐不安,流言必定四起。馬上發出官榜告知所有人前因後事,再以我名義至歉全城百姓,如此驚憂著實有罪孽深重。”
“這……”聽聞右宰相要當眾對這些賤民至歉,廳中所有官吏皆惶恐站起身勸解:“請右相三思。”
蕭虹虎眉緊皺,不贊同前道:“右相是天子宰輔,如此低身於民,似乎太過了些。”
“對。”陸離誠也非常不贊同道:“這如何能使得,還望右相深思。”堂堂宰相對這些賤民至歉,他們受得起嗎?
阿真眯起雙眼瞟看這些高高在上的官爺,閉起雙眼堅定下令:“就按我說的做,馬上發榜告知府中所有百姓。”
“是……”見他態度如此堅決,一干人默然應喏。朝庭顏面盡損吶,天危何存呀?
就在眾人應喏之際,西城府內大批婢女捧著茶水有序魚慣出小門,一名小丫環捧著一具錚亮拖盤瀾踱於閉眼的阿真身邊,屈腿喃喚:“右相爺,請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