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不已隨著徵西大都護離去。
他們一走,數名將軍頓時又不爽了,氣憤填膺抱怨道:“何帥,你看,這個候爺著實小瞧了我等。”
“噯……”面對眾將發難抱怨,何師道拉長噯聲,不荀同地搖搖頭:“諸位將軍此話著實要不得,且先不說候爺如此神速趕來,是人都有三急,三急突來如何還能應酬?”
“是,是末將等失濾。”眾將雖然抱拳認錯,可是心裡對這個看不起他們的囂張候爺,是越來越厭惡了,縱然他們沒有他及天功勳,可也是錚錚漢子,頭可斷血可流,絕不受他侮辱。
雖然阿真對個北道行軍總管很是不屑,不過見到自已的紅帆大帳卻也挺滿意,不爽的心微微有些安慰,稟名自已的身份入帳後,快速的快瞄一下乾淨且寬暢的大帳,如巨石的眼皮不停往下掉,往下掉。
“好了,全出去。”揮退帳衛,溼了幹,幹了溼的衣服黏的難受之極。大步往自已的內帳跨進,豪不豪華不觀,精不精貴也不看,見到那席竹床榻,強撐的一絲精神終於被瞌睡蟲徹底消滅了。人往竹床一栽,累極的打鼾聲馬上接踵響起。
金陵,皇都。
自周帛綸從宰相手中接過那道從蘇州發來的奏摺,一張疲憊的老臉緊時崩的緊緊。而站於金鑾殿中的文武大臣們更是把皮崩的死緊,不敢籲喘大氣,垂頭候著。
“大膽……”伴隨著老掌重拍金案喝叱,周帛綸合上手中這道句句血淚奏摺。
滿殿官員皆被這聲拍叱嚇的卟通跪地,磕頭驚呼:“請皇上息怒。”
“哼……”捏著手中小冊,周帛綸氣的渾身顫抖,把手中奏摺怒擲殿地道:“御吏大夫三子膽大包天,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