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笑道:“媽的,終於安全了。”
“站住……”守門的軍尉瞧見他穿著西夏兵鎧,驀地抽出腰刀堵住他的去路喝叱:“因何事進城?”
“呃?”不明白這些城兵幹嘛這麼緊張,阿真狐疑往嚇逃的百姓瞄了一眼,老臉訥訥回道:“進城當然是回家,還能有什麼事?”
“你不是西夏人?”軍尉認真地瞄睇他,找不到西夏人都有的那股酸嗆味,狐疑喝問:“你身上這身鎧甲哪來的?”
“原來是鎧甲惹的禍。”驀然想到還穿著翔慶軍兵鎧,阿真啞然失笑地當著他們的面解開盔甲,隨手往邊上一扔道:“為了摭住身上這件彆扭的衣物,就在路邊撿了這件盔甲來摭掩摭掩。”
“嗯。”軍尉鬆了一口氣,收回腰刀皺眉罵道:“你小子還知道醜。”
“呵呵,那……”
沒在他身上找到西夏那股酸嗆味,軍尉不再搭懶他,不耐煩揮手,“走走走。”
“多謝軍爺,多謝軍爺。”抱拳連連前躬,阿真轉頭對身後三人笑道:“咱們走吧。”
“哼!”殷銀牽著馬匹不屑嘖鼻了一聲,很難想像這隻癩蛤蟆竟然有數張面孔,不就是一個軍尉,須要這麼唯唯喏喏,低三下四的嗎?
厲害,好厲害!白風擘和冷擔擔對他著實佩服到不行,在大堆兵馬面前,他大爺拽的跟二五八萬一樣,頤指氣使好不猖狂,簡直就是大爺的大爺。可是對面一名小小的軍尉,竟這般唯唯諾諾,低聲下氣,簡直就是小人的小人。他們家大姑爺,真他媽的,扮什麼像什麼啊?單憑這份能耐,天下無敵了。
牽著馬匹走進熱鬧的蘭州城,白風擘好奇詢問:“姑爺,聽說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