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愛的男人在擔心遲疑什麼,凝棋把身邊男人推出門坎,擔心催道:“如被大哥看見你在這裡,會打死你的。”
“這……”年青公子小心亦亦睇瞄了阿真一眼,很不放心邀請:“如小哥不嫌棄,且到舍下家中隔宿一夜,不知欲下如何?”
“你不會殺人滅口吧?”阿真吞嚥沫液急問。
“小哥說的是哪裡話。”年青公子先是一愣,隨後失聲指著對面牆壁道:“此便是西城府,在下便住於此府內。”
順著他的手指,阿真往對面的牆身一看,恍然大悟道:“原來徵西大都護府邸旁是城西府官邸呀。”
“是呀。”丘遠客氣抱拳邀請:“小哥一身溼淋,得趕緊換換才是,如不嫌……”
“那咱們走吧。”內褲溼的難受,手臂熱絡的拉過年青公子,阿真臉皮超厚擠身於他的傘下,嘿嘿道:“那就打擾,打擾了。”
“這邊……”丘遠訝異拉住邁錯方向的他,不捨地對佇站於門內的心愛人兒道:“凝兒,我先走了。”
“嗯。遠哥您小心。”話落,凝棋小心怯忌關上小門,一陣落閂聲過後,阿真和丘遠無語凝看合閉上的板門。
丘遠不捨地對板門嘆出一口氣,邀請這個突然出現的小哥道:“小哥請……”
“走走走。”阿真只想脫掉**的內褲,然後睡個安穩覺,至於是柴房還是廂房也都不那麼重要啦。
城西府與徵西都護府相靠,所以僅走了幾步,阿真便見對面圍牆也出現了一個小門,當身邊這個偷情公子輕輕敲幾下門板,門板便吱呀一聲開啟了。
一名書僮打扮的小斯開門後,趕緊小聲喚道:“大少爺您回來了。”
“嗯。”丘遠點了點頭,小心對書僮詢問:“丘安,爹可有找我?”
書僮搖頭回稟:“老爺還在忙,不曾找過您。”
聞言,丘遠頓鬆了一口氣,比手邀道:“小哥請。”
“請請請。”阿真收回滿臉詫異,反邀了一下,大步便往小門跨進。彼此都是官宦世家,千金小姐和年青公子也算是郎才女貌,幹嘛要三更半夜偷偷摸摸幽會?
天上的水像是要把大地填滿般,浙瀝瀝不停的飛瀉飄灑。
走於黑漆漆花園,踏上廊道後,阿真好奇瞟看西城府內的花草欄閣好一會兒,才對領前的年青公子詢問:“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呢?”
“哦,在下姓丘單名一個遠字。”丘遠邊走邊回抱雙拳詢問:“小哥你姓什名何呀?”
“呵……”見這個丘遠這麼知書達禮,阿真呵笑也抱拳說道:“在下姓林雙名阿真。”
“林阿真?”他這句雙名阿真讓丘遠微微一愣,疑惑看著阿真好一會兒,“小哥姓名著實熟悉,不知是否曾在何處見過?”
“沒有。”阿真馬上搖頭,呵呵笑道:“這個名字是大眾名,丘兄自然會感覺耳熟。”
“是嗎?”丘遠側著腦袋怎麼想也沒有印像見過他,晃了晃腦門邀請:“阿真兄臺請……”
“請請請……”不明白為什麼古人總是請來請去,你請一下,他請一下,走幾步路要請好多次。
拐過一座圓形拱門,丘遠咋見房內有燈火,驀然一驚,“丘安,爹爹來了?”
“老爺正忙,該不是老爺。”丘安自然搖頭,“可能是夫人。”
“唉!”聞書僮之言,丘遠暗歎出一口氣,步伐急驟往自已的房間大步跨去。
怎麼回事?阿真皺眉凝看急步的丘遠,總感覺他很煩惱又很無奈,好像活的很累一般。
急急走到門口,丘遠見到果然是自已孃親,恭敬跨進門坎躬身喚道:“孃親。”
跟在丘遠身後的阿真往門內瞟進,只見一名豐腴風韶極美貴婦人端莊於椅上,貴夫人聞丘遠叫喚,徐緩地從椅上站起,一雙盈盈美目正巧擱向於自已臉上。
“遠兒回來了呀。”貴夫人不動聲色瞟了阿真一眼,馬上對自已兒子詢問:“此是何人?”
丘遠微轉身軀,恭敬之極地回答:“孃親,他是遠兒的朋友。”
“原來是遠兒友人呀。”貴夫人點了點頭,輕踱蓮步上前細量阿真一番,道:“公子衣著盡溼,得趕緊抹淨為妥。”話落,美目瞟看書僮,“丘安,帶此公子淨換衣物。”
阿真當然明白這對母子要單獨說話,識相抱拳道謝:“多謝夫人。”
貴夫人端莊儀態點點頭,直到房內只剩她與兒子了,才轉眸對丘遠皺眉說道:“遠兒什麼都好,就是心腸太軟了,怎又隨便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