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要有點下酒菜,才不傷胃。”落坐於他對面,比手反邀:“來,丘兄坐下,我為您解憂。”
“丘安備些下酒菜。”使喚書僮,丘遠訝異盯著阿真緩慢落坐,嘆感道:“佛靠金裝,人靠衣裝,阿真兄臺著實讓丘遠見識了。”
“一具皮相而已。”呵呵笑提玉壺,反客為主為他斟上,舉杯邀道:“落地為兄弟,何必骨肉親。丘兄請!”
“好,落地為兄弟,阿真兄臺請。”丘遠本就憂愁,舉杯一碰,力飲而盡。
“嗯。”同樣也是一飲而盡,阿真擱下酒杯詢問:“丘兄為何如此苦惱?同樣是官宦之家,喜愛隔壁小姐,為何不光明正大下聘?”
“唉……”斟滿酒,丘遠鬱悶灌了一大口,沉沉擱下杯子道:“實不相瞞,我去求過親,奈何徵西大都護不喜文婿,想擇武婿。”
“原來如此。”阿真明瞭地點了點頭,嘆笑看著前面的苦人道:“沒想到這個徵西大都護也這麼迂腐。”
“阿真兄臺,你說文有何不好?”想到心愛人兒要嫁他人,丘遠苦的直想落淚,嘶啞悽愴道:“武有何好?雖說疆場禦敵十萬,馬革荀屍百里,可一出門便達數年之久,苦的酸的皆是耶孃妻兒。文有何不好?他日金榜題名,金殿跪君,為民請命,不也一樣為國效力嗎?何故非要提櫻披麾,絨馬疆馳才算是為國效力?”
“丘兄說的一點都不錯。”解飲下杯中酒,阿真前指道:“武官雖是保家衛國,然文官則是治家守國,不論是文是武,皆是重中之重,缺一不可。”話落,拍了拍他沮喪下垮的肩膀,“丘兄不嫌我貧賤,送浴贈衣由是感激。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來日我親自到大名替你和徵西大都護說說,不必如此頹敗不振。”
“多謝阿真兄臺。”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已,丘遠抱拳相謝,隨後斟酒邀請,“阿真兄臺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