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脯柔軟,這不是很奇怪嗎?衣兜在肚擠上面,與胸脯還有段距離,搶劫的人最多摸到肚擠,怎麼可能摸到胸脯?實在費解。
阿真是故意的,劫財之餘順便劫了一下色,嘿嘿猥瑣摸捏了一番,才伸手進兔姑衣兜內掏出大堆瓶瓶灌灌,眼見香香的荷袋出現了,更是欲猶未盡、明目膽張地把無恥手掌罩蓋她衣襖胸脯上,抓抓捏捏後,才非常歉然嘿道:“不好意思,這隻手不聽話,回頭我管教管教它,你別放在身上。”奶奶的,這姐兒特大號的耶。
縷縷遭他猥褻,兔姑氣的全身發抖,聲嘶力竭嘶吼:“我必把你碎屍萬段,措骨揚灰,饒不了你……”
雖然她很氣憤,表情也倍兒兇,可聽在阿真耳裡是猶如小貓綿聲,想想反正她是姐兒,老子就這麼猥瑣怎麼樣?站起身,嘿嘿抄起楊騰飛雙腿,蹬蹬蹬急跳出門坎。
“咚咚咚!”楊騰飛陷入昏迷內,如一條鼻涕般隨著門坎起伏磕砰,渾不知覺腦袋被磕出無數包,大腦袋頓時變成了菩提頭。
誰知才剛踏出客棧,阿真遠遠就瞧見一大批人背刀背劍惡漢,遠眺到領頭的是慕容鐵,他臉色刷的一聲褪變了,額頭汗是嘩啦傾瀉,趕緊轉身,速度賊快提了提楊騰飛雙腿,駕上筋斗雲,咻的一聲,朝客棧旁的小巷逃命狂奔。
慕容鐵一行人追了大段路,都未見蹤跡,煮熟的鴨子竟然飛了,差點把他氣叉過去,怒步剛踏進鎮門,遠遠就瞧見一人拖著另一人往小巷飛奔,感覺身影很是熟悉,提氣縱身飛奔到客棧門口,駭然驚見滿地屍體,急奔進棧內扶起兔姑催問:“怎麼回事?”
“小……小賊,嗬嗬……”兔姑一條命去了半條多,虛弱捂著胸口連咳一陣。“在……在鎮內。”
“什麼?”煮熟的鴨子沒飛?慕容鐵虎眼驟寒,把兔姑交給猴爺,站起大喝:“追!”話落,人早朝黑暗巷內隱入。
“媽的,流年不利啊。”阿真雙手抱著楊騰飛的腿裸,半夜的鎮集空蕩蕩,手忙腳亂滿巷亂竄,左轉右轉,過街再右轉左轉。
“咚咚砰!”
“砰咚咚!”
隨著阿真在巷道內倉惶逃竄,昏迷楊騰飛有夠嗆的,大腦門真如大棒槌一樣,這裡牆角撞一槌,那裡瓦角砸一頭,身子還咚咚咚在凹凸平地上起起伏伏。還好現在是冬天,穿服都較厚,不然後背那層皮絕對脫定了。
“砰!”跑出了一條黑巷,阿真抱著的大腿一甩,一記響亮腦砸牆聲響起。
“嗯!”楊騰飛被折騰的從昏死裡醒來,全身骨頭都散架了,迷茫雙眼才開啟了一小縫,腦袋突被什麼東西砸到,一聲悶哼,再次昏死了過去。
“媽的,媽的!”阿真嚇的心臟都快裂了,手臂抱著一雙腿裸,賊速朝空街左右瞄看,處於沉睡的小鎮如死了一般,人歇店關,能逃哪裡去呀?
“我的媽呀!”才停駐喘了半會,耳朵裡響起無數追趕腳步聲,阿真臉色煞白煞白,早知道就不猥瑣那個娘門了,如被逮到了?那……
想到被逮到的下場,不由的打了個寒戰,忙急提了提腰間雙腿,倉惶再朝其中一條巷子內埋入。死奔出小巷子,瞧見不遠處還有間鋪門正在關門,頓猶如蒼海上看見一根浮瓢,沙漠裡喜見綠州,還考濾個屁啊,拖著楊騰飛爭先恐後掄腿飛奔而上。
佛具店掌櫃剛剛關店,咻的一聲,咋見一條影子拖著一個死人闖入,受到莫大驚嚇急嚷:“你幹什麼?”
“噓!”闖進這間店鋪,阿真扔下腰間雙腿,忙從懷裡掏出搶劫來的荷袋,嘩啦把裡面的金銀倒出,“全都給你,借我們躲一下”
話落,也不等掌櫃答應,飛竄上前,啪的一聲關上門,吹滅蠟火,心頭砰砰急跳。
掌櫃自見到荷袋內倒出的金銀早就傻了,再聽到全要給他,哪裡還會出聲,驚喜下蹲身子拾金撿銀,撿著撿著四下突然一暗,不由的輕喚:“爺……”
“噓!”貓在門縫邊,阿真看見許多人從各巷內竄出,驚嚇地急急噓聲,噤住貪財掌櫃,提著卟通卟通亂跳的心臟,賊目咕嚕緊貼在門縫上。
店掌櫃見這位爺嚇的聲音都扭曲了,好奇也爬到門邊,從縫隙往外黑暗街道眺看,驚見大批凶神惡煞在大街扭來轉去,像是在尋找什麼,心臟不由的也卟通卟通跳了起。
“少主莊,官差來了。”安靜貓在門板上的兩人,聽到外面一聲叫喚,隨後這批凶神惡煞便整齊朝一個方向離去。不一會兒,大批縣差持火從大街奔過,世界終於靜了。
眼見黑街靜了,阿真也才安心,滑癱於地粗喘喃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