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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楊飛追來便見真哥哭的稀里嘩啦,仰看蘇州城上的巨大匾額,心頭沉寂猜測:“真哥,你的家在蘇州對吧。”
“是呀,騰飛你有所不知,我整整半年沒回來了,家裡的妻小不知怎麼樣了。”想到婷兒與肚裡的孩子,阿真一時間更是眼淚嘩啦,一路的辛酸苦處,一路生關死劫,不知如何的說,也不知向誰傾訴。
楊騰飛聽到半年,神態扭捏暗寸,才半年而已,他經常一出門就是一整年,有沒有這麼誇張啊?“好了,真哥,咱們快進城吧,雖然你一路對我又打又罵,不過確實救過我的性命,進城後我找到好友,必邀您上好地方一起玩玩。”
聞言,阿真抹了抹眼角淚漬,對楊騰飛皺起眉,疑問:“楊爺的意思是,你本來就打算到了蘇州就讓我吃鐵稱坨?”
“這自是當然。”楊騰飛頓時爺上了,指著阿真哼道:“你這個小小的平民,竟敢強行剔光本候爺的發,還敢威脅恫嚇本候,甚而動不動就歐打本候,砍了你都不為過。”
阿真聽他這番話,神色頓時一懍,正待開口破罵之際,楊騰飛見他臉色大變,呵呵趕緊安撫道:“算了,真哥你雖然混帳了些,不過卻也沒作出什麼傷天害理之事,這些本候都不計較了,說不定我還能幫你討門好差事。”
“是嗎?”阿真肚裡的火上竄,臉皮抽筋詢問:“不知楊爺打算給小的討什麼差事?”
楊騰飛知道他生活過的苦,呵笑拍了拍他肩膀,大氣滂沱道:“真哥放心吧,蘇州府與本候是故識,只要本候開個聲,你從此的生活便有了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