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周使者於嘉陵江傳回書信,說是嘉陵江數半流哉皆結冰,無船可通,目前停滯於茂州。”
“此事不急。”她派使者去夏周並不在於什麼軍國大事,探探周皇的口氣倒是真的,然最主要的,還是想問問這個賤種到底要什麼時候回來?她都把事差不多幹完了,吐蕃這麼大,打是沒問題,可有力使不出來啊。這個賤種還真把她當超級無敵女金剛了?當時說什麼石榴花開,自接管朝政以來,她壓根就抽不開身,怎麼率兵去打吐蕃?好個騙死人不償命的林阿真,國土越大事情就越多,她怎麼就沒想到受他矇騙了,扔她在這裡活著受罪,而他卻逍遙法外,回來了看她怎麼饒了他。
想到這裡,憫莉既氣憤又好笑,不由的面露一絲笑意,愛憐地摸了摸隆起的肚皮,虧他還真狠得下這個心,就這樣把她們孤兒寡母扔大理,獨自去逍遙快活,樂不思蜀。真是太好了,好的狠。
眾臣見公主突然笑了,心裡是納悶不已,目光瞟睇她撫摸肚子的手掌,心裡又是那個汗吶!這個公主有一大團謎,肚裡的孩子也不知是誰的?他們又不敢問,著實好奇的緊。
李菲於眼見公主又這般痴傻了,額頭掛汗小聲告退:“公主殿下,若無事了,請讓臣等先行告退。”
憫莉點了點頭,想到一大團亂事,深吸了口氣吩咐:“明天於太和殿議事,傳下去,若無大礙的皆得來。”
“是。”六人齊應。
從桌上拾起七本奏章,交給小桃,再說道:“大家拿去傳閱,明天所議之事,就是此七件,好好想想,都退下吧。”
“公主萬壽無疆,臣等告退。”李菲於手捧奏章,率眾跪磕,齊身後退出上書房,一干人往宮外而去。
該死的賤種,她快累死了,也不知道要玩到什麼時候才回來,回來後不把他的雙腿打斷拴於褲腰帶,她就不叫段語嫣。憫莉默然嘆了一口氣,晃了晃腦中思緒,無奈拾起筆批閱永遠批不遠的該死的奏章,當皇上比當總經理還要累。廢話,屬下做錯了,總經理最多罵人。可臣子做錯了,公主可是會殺人的。能不累嗎?
夏周,石城鎮。
吹了一夜寒風,隔日阿真病倒了,一行人只得慢下行程,駕馬車走走停停,晚上早早歇息,早上晚晚趕路,兩日來行不到五百里路,這一日來到了嘉陵江,漫天紛雪又開始飄落了。
因為年關將近,四通八達的水路旱路商旅皆行色匆匆,長江叉流的嘉陵江河域結冰,大量商旅是心急如焚,想盡快趕回家,可前面大河結冰難於通行,眼下又大雪漫漫,北風似刀剜骨剔肉,恭州的客棧人滿為患,形形色色各路人白日無事聚齊於廳堂喝酒聊八卦,只待迷眼風雪小了,好想辦法趕路。
“駕……”
“駕……”
蔡經治頭戴絨帽,楊騰飛身披雪麾,四下海豹們人人發白眉白,唇瓣呈青,滿臉風雪,護著中央的豪華車乘抵達了恭州西門。
阿真兩日前病了,兩日來翩兒無微不致照顧,病情好了許多。半躺於車廂內軟枕上半睡半醒之間,感覺車輛一陣晃動,吱呀吱呀的咕嚕聲漸停,耳畔便傳進小可愛溫柔聲音:“阿真哥哥,已到了恭州,蔡侍衛長詢問要不要入城?”
迷糊裡睜開雙眼,他喉嚨騷癢之極,嗬嗬咳了兩聲點頭:“那就到旅棧休息一下。”
“是!”蔡經治帽上大量積雪,一聲應喏跨步離開了車輛,走到部隊前頭翻上馬,揮掌大道:“進恭州避避風雪。”
百來人寂靜無聲,馬蹄噠噠、車輒咕嘟往風雪迷離的西城門駛向。
========================我是頑皮的分割線========================說話昨夜凌晨,美麗的泉州灣上颳起一陣颶風,大量寒流來襲,把我也襲倒了。一大早整個人快掛了,被老婆拉去吊水水,吊的更是頭昏腦漲。剛才審文修詞時,見到阿真也病了,不由菀爾了。喉嚨難受的緊,袋腦昏昏沉沉難受極了,剩下的一更只有下午再更了,嗬嗬嗬……
第267章《一件懸案》
一行人入了城,來到城門邊的客棧,店掌棧從裡面見如此大的商隊來了,臉色憂苦急繞出櫃檯,領著數名小二哥急急跨出棧門,上前對翻落馬匹的大漢和少年歉然說道:“客倌,眼下暴風雪肆謔,客棧已滿,著實是對不住。”
楊騰飛目光往座無虛席的棧廳一瞟,點了點頭,轉身跨到車輛旁稟道:“真哥,客棧已滿了,是不是要到恭州府居住?”
車內一陣走動聲,隨後車簾翻起,阿真露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