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會瞬間移動嗎?二則嘛,就是愛的人,甘願死心踏地任人駁使,這個愛人是誰?丘遠他老婆?
憫莉早就想出幕後黑手是誰了,見到老愛摸她身子這個林阿真嘴角勾起悟笑,確定詢問:“想到幕後黑手是誰了吧?”
“呃?”聽見這句雖是詢問,卻語氣很肯定的話語,阿真從冥思裡清醒過來,嘿嘿撩笑地把她擁入懷中,色掌再次往她衣服邊沿伸進去,亨受揉摸道:“憫兒,你的肌膚怎麼保養的?”
“你夠了吧,還摸?”憫莉措敗之極,嘴上雖然抗議,可全身上下都被他摸遍了,破罐子破摔恨瞪著他道:“每星期日晚上我都要去俱樂部裡泡奶,然道你在tian的時候沒覺的有陣香奶味嗎?”
“夭壽啊。”阿真口中不贊成,臉上卻掛滿興奮勁,大掌亨受卻又責怪:“你們這些有錢人就是吃米不吃米價,竟然用牛奶去泡澡,會被雷公劈,一定會被雷公劈。”
憫莉躺於他懷中皺了皺鼻頭咐和:“我也覺的好lang費,不過每年我爸都幫我交了大堆七七八八俱樂部會費,不去就更lang費了。”被捏的有點疼,小手往他無恥手臂輕擰一下,“不要這麼粗魯,溫柔點。”
“咱們上床吧。”阿真只覺的口乾舌燥,手掌緩慢從她身子上抽離,雙眼鎖住她水眸。
躺於他懷中的憫莉見他目光灼熱,輕嘆出一口氣,腦袋緩慢搖了搖道:“我還沒談過戀愛,先談戀愛吧。”
“不會吧?”阿真還是第一次提及她的往事,傻眼道:“像你這種有錢人家的小姐不都很多人追嗎?怎麼會沒談過戀愛?”
“我總覺的他們都是看著我爸爸錢來的,自然就反感了。”憫莉輕暗歎了一口氣,目光與阿真相凝道:“你還記得我對你說要做你女朋友的事吧?”
“當然。”阿真輕聳雙肩,自嘲笑道:“那時我覺的很氣,你個千金大小姐吃抱撐著沒事幹啊,竟然要和一個腫的不成人樣,且再活不過一個月的人交往,老子須要你可憐嗎?”
他這副氣憤模樣讓憫莉噗哧笑出口,輕拍他的手臂一下道:“我從來談過戀愛,所以很想和一個男人談看看。可是對其它男人我都覺的他們目的不單純,自然就反感了。早在我回國時便聽爸爸說已找到眼角膜了,可那時我也不以為意,反正世界都逃不開與金錢的關係。說好聽的是捐贈,其實還不是和金錢扯上扯掛勾。”
“對呀,如不是因為錢誰願意死了還被人分屍?”阿真嘿笑贊同,再問:“那後來怎麼突發奇想跑來看眼角膜?”
“什麼眼角膜,我是去看你。”躺於他懷中,憫莉靜靜看著他,嘆息道:“回國後便進公司了,每天做的事也就那些,後來自然問到你。”話落,訝異看著他作結論:“你從小到大,唯四個字概括,平淡乏味。”
“因為智商太高被排擠,因為太窮讓人遠離,再因為不屑又和人群脫節。”阿真給了自已評價,輕聳雙肩看著她詢問:“你上次不是問我有沒有喜歡的人?”
憫莉白眼上翻,從他懷中坐起身,“那條叫赤色的黃毛狗對不對?”
“嘿嘿嘿……”阿真邪惡再把手伸進她衣服內,眼泛光芒道:“曾經喜歡過一個女人,她說沒感覺。”
“咯咯咯……”憫莉聽的一陣嬌笑,調侃道:“至少她沒說你是個好人。”
“對啊。”阿真也一陣慶興,低聲咒罵:“真是瞎了狗眼了,暗戀了她整整六年,然後她對一個手短腳短脖子短,長的跟只老鼠一樣的傢伙有感覺了。想到她被那傢伙上,我就渾肚子冒火。”撫摸自已英俊臉頰,傷哀嘆息:“老子時常照鏡子都會愛上自已,那娘門竟然對老子說沒感覺,然後去對一隻老鼠很有感覺,我草!”
“錢在作怪,錢在作怪。”憫莉急急按住他又不安份手掌,低聲說道:“好了,青陽來了,你收斂點。”
阿真也聽到聲音,充滿期待對整衣的女人道:“憫兒,吃過飯咱們上一下吧?”
“先談戀愛吧。”拉整自已的衣裳,憫莉柔美一笑,“反正總會給你,你急什麼?”
阿真雙肩頹垮,一肚子鬱悶,既然會讓老子上,早上和晚上不都一樣,難道要先挑個良辰吉時,再齋戒浴沐,開光燒符,才大事能成?
半夜三更,正好乾偷雞摸狗勾當。
在楊青陽確定無人監視,冒著大雨的三人在老鴇驚恐萬份相送下,再次明目張膽爬牆出醉花院後門。
趴到圍牆後,阿真緊張上看牆圍,小聲對裡面輕喚:“憫兒,你快爬過來,我會接住你的。”上次翻的太過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