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楊青陽被捆的如只蠶蛹,悲傷地苦笑了一下,默然回道:“何帥率兵追襲鐵木齊不一會兒,將軍們便率大軍前來要殺右相,寨中無兵,真哥往邢州竄逃,說是要到金遼當蔚藍大郡王。”
“胡說八道。”何師道壓根就不相信,死拽楊青陽咆吼:“大西北、汾水、痿道、渭山,右相與遼狼有切齒之恨,鮮血大仇,遼狼恨不得生啃右相的骨,如何會……”
“是呀。”楊青陽雙眼通紅地點頭,下巴擱指跪倒一地的眾將,打斷道:“他們如與何帥的想法一樣,真哥就不必往邢州方向去了。”
“不對。”聽到邢州,何師道混亂中急理頭緒,咆哮如雷嘶吼:“渭山就有洪將軍,汾水則有我,右相為什麼反而偏偏往邢州方向?”
楊青陽搖了搖頭,“不知道,但真哥確實是往邢州方向而去。”
何師道越想越不對勁,慌亂奔於馬匹邊,急驟躍上馬背施令:“洪老將軍駐紮於此地。騎兵速速與我去追回右相。”話落,駕的一聲便如箭矢咻的一聲朝黑暗的穀道飛奔離去。
跪於地上的一干將軍見大帥率騎兵離去,彼此相覷了一眼,驀地從地上蹦起身,動作一致翻身上馬,揚鞭便朝谷口緊追而上。右相千萬不要有事啊!不然他們的滿門必定會被斬盡。他明明就布捱打的兵寨呀?為什麼會贏?為什麼能奪得下駐有數十萬殘暴的痿山與渭山?才多久多辰,才短短一個下午他就把他們六年搔頭撓耳的兩難破了。回想他在大名帥寨對他們所說的話,是呀,他們這六年也呆夠了,縱然他當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