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著三個字,“敬事房”,阿真的胃袋緊抽,喉嚨粗腫,揚聲對扣押的侍衛咆哮完,臉龐發黑瞪向耶律舞,咬牙切齒威脅:“你敢?”
“咯咯咯……”終於見到這隻羊羔害怕了,耶律舞笑的妖嬈萬種,痛快地走到他跟前,嬌滴滴嗲語:“我的郡王,你不是喜歡舞嗎?閹了以後,從此就與舞生活在一起,一起睡覺,一起洗澡,您想看舞就讓您看,您想摸舞就讓您摸。”
“你敢?”阿真處於惶恐不安之中,咬牙切齒威脅:“如我受到任何損傷,金遼從此將會動盪不安,死屍會堆積如山……”
“那又怎麼樣?”耶律舞懶的聽他這些廢話,無所謂聳起雙肩嬌笑:“以後的事,以後再來煩惱,今天先過完再說。”
今朝有酒今朝醉,耶律舞心情愉快轉身跨進敬事房,咯咯漾笑輕吟:“一夕紅顏盡人妒,卿心之善與誰訴?煩惱風波因禍首,瓜熟笳結當落果。”
阿真全身泛黑地被押進閹殿內,落進院天井佇立數株紫荊,初秋之北,涼冷泛寒,蕭條秋風吹過落院,捲起紫荊殘葉,絲線飄絮於半空。入了進堂,殿堂中供著一尊叫不出名,可一眼便能讓人看清是太監的神像,神像相貌極娘,娘爺凸顯著一股噁心俏麗。
遭了!阿真全身發黑,心底恐怖到無法訴說,這個耶律妖蹄子屬那種三不管野蠻真兵,他這個小秀才遇見這種三不管蠻兵,縱然就是有張能把死人說活的三寸不爛之舌有個屁用?只恨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