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爽,臉色極其難看重哼:“你到底要幹什麼?想說什麼?”
氣憤眾臣見聖上臉色灰鐵,全都靜默不敢胡言,用眼神凌遲這個蔚藍額駙,而林阿真呢?他笑容不減反增,上看耶律緒保,下看諸高官重臣,徐緩說道:“一開始我的野心不大,只想在蘇州娶個婆娘,經營家店鋪,從此老婆、孩子、熱炕頭,平平淡淡就這麼過一生。可是,大舅不幸被你們所擒,眼見妻子終日鬱鬱寡歡,這就是為什麼我會闖進大西北的原由。”
“你到底想說什麼?”耶律緒保心神不寧,左皮眼一直跳,感覺他後面要說的肯定是他最不愛聽的。
“別急,聽我說。”阿真幽幽雙眸盯著他,騙死人不償命訴說:“從大西北脫險後,周宣宗便以一個拒狼候和北道行軍總管來拉攏,嘖!”撂起一臉不屑樣子,緊接道:“好聽的是總管,可那個監軍還壓在上頭,人啊,就是這樣子,永遠不會滿足。這個行軍總管當不到十天,我越想越不舒坦,這官吶,要嘛不做,要做就要最大的,這種半大的官不是在汙辱我嗎?所以我就陷害大皇子,反正他是周宣宗派來監視的,也算是活該。”
藍倪兒聽出那麼丁點味道,臉色亦常冰冷,死皺眉頭輕叱:“你到底想幹什麼?還不快住嘴。”
“住什麼嘴?你這女人竟然敢罵老子,欠揍是不是?”阿真轉過臉龐對她吡牙了一番,才對耶律緒保裂牙,“果然不出我所料,周宣宗極力挽留,不僅把宰相一分為二,還破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