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部分(3 / 4)

小說:大周權相 作者:莫莫言

右扭頭往黑壓壓坐滿人的椅上眺觀,所有人都落坐了,也不缺什麼人呀。

藍倪兒覺的很是羞恥,急步跨到他身邊,扯過他的衣袖對琪娜至歉:“皇祖母,額駙剛來,不清規兒。”

“不礙事,不礙事。”琪娜呵笑左右看了兒子和兒媳,笑目最後定在阿真臉上,眯笑說道:“戲兒快開始了,額駙和倪兒還是快快入座吧。”

被牽走到第二排,阿真落坐回屬於自已的位置上,左邊坐著藍倪兒,藍倪兒旁邊則分別是綠影兒、紅衣兒等一干人,中央的坐位就是小丫頭她老爸和風華絕代的老媽了,耶律舞也在這些皇子公主行例裡,第三、四、五排則就是四族的各宗親們了,當阿真遠遠看到坐於最尾端那兩位駙馬爺,心裡噔時詫異之極。他們的老婆坐在第二排,可他們卻比懶散宗室都不如地坐到最尾排,這個金遼還真打心底瞧不起人啊,吃軟飯就真的讓人這麼打心眼瞧不起嗎?

“阿藍。”從那兩位駙馬身上收回目光,阿真的屁股好像很不自在般,如蚯蚓地扭了扭,說道:“那個玉公主和綿公主的男人都要坐在最尾端,我這個郡主的額駙卻堂然坐在這裡,好像不太好吧?”

藍倪兒仍未從剛才的大臊裡恢復過來,美臉佈滿不耐煩繃顎,只想靜靜的水目轉向兇瞪,低壓口吻,陰霾詢問:“你到底想幹什麼?”他就不能安安靜靜,老老實實一會兒嗎?既然知道不懂規矩,還自作主張的搞七拈八,是故意要給她難看,不讓她下臺階吧?

阿真只是一個提問,戲也沒開,這頭母狼卻一副恨不得他閉嘴模樣,這麼兇悍幹什麼?他又不欠她的錢。噔時也不爽了,弓繃起下額,抱起胸膛猛地站起,朗朗乾坤下當眾呸了一口濃痰,“老子就是個靠女人裙襬的寄生蟲,你是老子的老孃,老子有覺悟,也自認不敢和自個老孃坐一起。”話落,眾目睽睽下站起身,跨出三七步,很識趣地往最尾端走。

“你站……”藍倪兒沒想到他又當著族皇宗親們面前讓她難堪,一張美麗小臉蛋兒氣的白裡泛著青綠,站起身要怒叱他回來時,感受到大量目光投於自已臉上。實在是丟不起臉了,緊捏發抖小拳頭矮坐回椅上。心裡濤怒,好你個林阿真,已經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過他了,不聽是嗎?有你不聽的。

走到尾端入坐,阿真心裡嘿嘿陰笑,遠觀那個隱在人群內的藍倪兒,深深思量和計算了一番,才嘻嘻轉眸對兩位駙馬爺詢問:“我叫林阿真,你們叫什麼名字呀?”

兩位駙馬爺心裡詫異之極,瞧這個位高權重的蔚藍額駙竟拋前排而居後坐,不敢亂答和亂說,充當啞巴手按胸給他彎了一個身,微笑不語,雙目不斜不移地擱回前戲臺上,多說多錯,少說少錯,不說不錯,把沉默是金髮揚到了極點。

怎麼回事?阿真是一頭霧水,茫然凝看這兩個駙馬爺,然後他們是啞巴?順著他們全神的目光往遠遠戲臺看去,開演的戲子半迷半清,壓根就瞧不出完整的模樣。

兩位駙馬的出身都不算好,當然,和現場這一干皇親相比,算是很不好了。祖上雖然也都是當官的,可官哪裡能比得了皇親?他們也不願娶公主,可公主看上他們,哪容的說個不字?娶回去後怎麼辦?供著唄!公主大人坐著他們得站著,公主大人走著他們得跟著。世人皆道他們好運,屬不知簡直就是噩夢。他們不能反抗,因為公主的孃家是皇上;不敢不從,因為公主能把人變成狗也能把狗變成人;不能不聽話,因為主子屈就嫁給了奴才,難道奴才還想爬到主子頭頂撒野不成?

總之,為了父母、為了弟妹、為了家族,凡事都要忍,凡事都以主公為首,公主叫他們向東,那就向東,讓他們端洗腳水,就為其洗腳。皇族們瞧不起他們,那也沒瞧錯,他們確實是因為公主才有了身份,才有恩澤可以陛見皇上與皇太后,也才有了身份認得這些皇子鳳女、皇權貴族,更才有了叫皇上父皇、叫皇太后祖母的恩典。開始被人瞧不起,指指點點當然會氣憤。可這人吶!久了也就習慣了,粗皮自然就厚了起來了,學得了一身烏龜法,能不言就不要言,言必有錯,錯則悔矣。沉默簡言、頻頻施禮,就是與這些皇族交往的最上剩佳法。

林阿真雖然不懂上面那群戲子拉抖聲音在嘰嘰歪歪說唱什麼,不過女戲子那美麗動人的扮相,嬌嬈扭點的腰蓮卻很是吸引人,瞧個個濃妝豔抹的娘門,高貴端莊又風情暗藏,圓潤細膩的嗓音,以及流暢典雅的咬字、撩拍與喝腔轉韻,柔軟妖嬈優美的作功,一個玉蘭指流雲甩拉,一足金花蓮,彈蹦涓滴躍踱,真個極盡柔美之能事,簡直把大老爺們的精蟲都勾了起來。

“玉色分明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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