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把心玩野了,晚上得早點回來,還有,奉勸你最好不要對任何人付出真情感,不然後悔的將會是你。”
“還真霸道。”斜眼鄙視瞟睇她,“你這個女人真讓人搞不懂,既然佔有慾這麼強,可明知道我去和別的女人翻滾卻不惱,著實費解。”
他這種你有病的目光看的藍倪兒彆扭,站起身說道:“要不你別去竄窯洞同門,我帶你到禁府算了。”
“啥?”阿真一愣,摳了摳腦門,“你剛才不是說這些是圈禁的皇族嗎?”
“對。”小腦袋點了點,抬臉疑問:“有什麼問題嗎?”
我嘞個去!竟然問他有什麼問題嗎?處在傻眼裡的阿真猛地想起夏周那一段往事,好奇詢問:“那是不是也有夏周禁府?”
“夏周又不是奴國,上京怎麼會有禁府?”知道他想問的是什麼,藍倪兒繞走出書桌,學他把嬌臀綻坐於桌簷道:“夏周那些宗婦、公主、皇后、嬪妃、王姬等,早就被宗親們分颳了,基本都被虐死了吧,京內是有棟禁臠宅邸,我從沒去過,還有多少活人就不知曉了。”
“在哪裡?”
“怎麼?你要去?”
“廢話,不去問幹嘛?”
也對,藍倪兒聳了一個肩,“記得是在郊外宮殿後方的一座荒山內。”話落,下了桌案,走於他前面,“要出上京你得有我陪伴,不然御衛們不敢放你出城。”
“那搞毛啊?”阿真傻愣,垮下老臉怔怔道:“都不能去看,剛才說的不全都屁話嗎?”
“噗哧……”他這副蠢驢樣讓藍倪兒忍峻不住,笑完嬌嗔地瞟瞪他,“我給你開具門條,然後讓御林衛領兵馬跟你去,只要你不拒絕既可。”
“行,反正我又不離開金遼。”阿真心裡暗笑,沒想到母狼還真是小心謹慎耶。
這時阿奴兒走了進來,藍倪兒從拖盤上拾起刻有林阿真仨字的鑲藍寶石金刀,轉過舟形刀柄道,“這是你的郡王符印,記住了,命可以丟,這把從宗府出來的玉碟小刀,絕對不能丟,明白嗎?”
眼前這把小匕刀比上次從她身上剿獲的還要華貴,只見刀長二十厘米上下,刀呈月牙形態,鞘上鑲飾無數閃光寶石,舟形的刀柄後刻著精細圖騰與蚯引短字,玲瓏小刀給人的感覺就是極盡奢豪,權勢滔天。
好奇接過這把不簡單的小刀,把玩了好一會兒,閃的眼睛差點瞎了,才轉過刀柄疑問:“阿藍,這蚯引文字寫的是什麼?”
“什麼蚯蚓文字?此文是我牧族祖語,雖然以前祖輩入關學習了方塊語和儒學,可是祖語也不敢忘。”小掌摸了摸刀柄圖騰,嘰哩咕嚕便念:“阿米拖拉地。”
“啥?”阿米拖拉地?怎麼?現在大掃除嗎?。
“大致的意思就是代表你的身份。”嗔嗔瞥睇他一眼,“是不是又要說娘個賤胎踏踏叫了?”
“不。”把金刀收進懷裡,阿真一派正經搖頭,“以前覺的你們的口音是娘個賤胎踏踏叫,自剛才你說出那個鬼話,就變成了老母雞被掐咯咯叫。”
藍倪兒被他豐富表情逗的咯咯直笑,似一樹紅杏燦爛出了牆頭,綻開在別人院內。怨嗔嫵媚狠瞥他,忍不住噗笑,掐了他手臂一下。“我先讓你老母雞被掐咯咯叫。”
“不和你瞎掰了。”裂嘴抄起阿奴兒錚盤內兩袋金子,轉身興奮的就朝房門奔出,沒想到這兩袋金子還挺沉的嘛,玩到陽痿應該沒問題了。
跨出了小客廳,晌午的天空陰陰霾霾,彷彿要下雨般,一陣大風吹過,阿真一陣瑟縮,看著陰天下那四名穿著平常粗糙牧服的侍衛,想也不想就把手中兩袋沉甸甸金子往他們身上一扔,摟抱自已跨出屋簷,似乎感覺更冷詢問:“你們就是我的護衛?”
“是。”麻骨五大三粗,腰間別著剔骨刀,跨前一大步撫身恭稟:“奴才麻骨。”
“奴才登特都、格道吉、巴赫薩。”麻骨介紹完,身後另三個大漢恭敬躬撫,一一作了自我介紹,前一後三,四人皆雙膝跪地,磕頭齊喚:“奴才叩見大郡王。”
“起來。出府後都叫我少爺,絕不可露了底……哈……哈……哈啾!”威嚴才剛擺起,又一道寒風颳過,冷的頭髮都豎起來了。
他忘了拿門條,阿藍倪兒出小客廳便聽到這陣哈啾,白眼上翻對阿奴兒吩咐取夾帽,便跨出小廳說道:“正在變天,不如別出去了。”
“沒事,小小的天氣哪裡阻止得我的腳步。”揉了揉發癢鼻頭,阿真嘿嘿扭頭,瞧見她手中紙張,自拍額頭笑道:“忘了拿放行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