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阿真急把她按入椅上,解釋說道:“夏周有個傻蛋,不明內幕,傻愣要來救我,翻臨潢時被拿了,我得趕緊把她弄出來,晚了怕是沒命了。”
“那好辦,派人先提郡符到臨潢安著,明早再去不遲。”藍倪兒擱下手中筆,打了個哈切暗寸,現在去和明早去都一樣,姓殷的已經體無完膚了,這女人竟敢數次煽摑侮蔑她的郡王,讓她活著已算是恩典了。
“郡王要沐浴了。”藍倪兒不急不躁,再次繞走出桌案,看向阿奴兒。“備浴。”
“阿藍……”阿真叫喚。
“夜這麼深了,睡覺,臨潢明天再去。”藍倪兒不容他抗議,一拍定案,喚進五美奴便走到妝臺上開始御妝。
難道要使用美男計,吻昏她,讓她答應?這會不會齷齪了一點?可是殷大小姐不去看看心裡著實不安。管她的,這個殷大小姐高傲囂張,讓她吃點苦頭也好。可,她吃飽沒事幹翻臨潢幹什麼?肯定是要來救他的,既然是為救他而逮,良心不安啊。
抱著胸,阿真臉色忽白忽青忽藍忽綠。他雖然貴為大郡王,實則是傀儡,無權也無勢,母狼不點頭,他連走上寸步都難。而且殷大小姐生的這般水靈,若讓母狼懷疑誤會了,恐怕殷大小姐連小命都沒了,難!真他媽的難啊。還有什麼辦法嗎?
卸下了發上大堆累贅,藍倪兒暗歎了一口氣站起身,直到奴兒為她脫下了外服,才走到阿真身邊,牽起他手掌落坐於床榻上,精明瞳眸幽幽,徐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