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舞杏目滾滾瞪他,想了想,“算了,看在你把小刀還給我的份上,就饒了你這一回。”語畢,消下怒火,直直凝看他臉龐,點頭稱讚:“不過,這詩挺好,你真的是大才子。”
“嘿嘿!”阿真老臉不紅,心頭不跳,嘿嘿對她笑了一記,心裡流汗暗道,大才子是岳飛那孝子,老子就是個盜賊。不過呢,老子就是這麼無恥,咋地?難道岳飛還能從墓頭爬起來掐死他不成?不過這小妮子卻也算是真性情,生氣歸生氣,卻也不會恨烏及屋,說違心話兒,算是直爽豪邁。
耶律舞看他笑的這般噁心,心裡不舒服,被他直鈴鈴觀看的很不自在,板下冷臉,嗔瞪他一眼,“你這個賤種,是不是又在想什麼齷齪壞事?”
被這個嫵媚的人兒嬌嗔嗔瞪,阿真如浴沐在春風裡,嘻嘻道:“我想呀,可是就怕你閹了我。”
“就該閹。”耶律舞不高興,“你的目光就和羔羊皇子一樣,不過他被我閹了,你卻逃過了。”
阿真突兀,腦門流汗弱問:“他看你,你就閹了他嗎?”這小妮子,就這麼喜歡閹人嗎?
“哪隻。他不僅看了,還摸了。”
“摸了?”眼珠暴凸,往她急上掃描,結巴急問:“摸……摸哪裡啊?”
“我在沐浴,然後他來了,我問他想摸嗎?他說想,那我就讓他摸了,他把我全身都摸遍了。然後我問他想不想伺服我,他連連點頭說想,就……”輕聳雙肩,好像很無奈一般。“既然他那麼想伺候,我當然要如他的願了,可是後宮是不能有男人的嘛。”
我嘞個去!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