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探子來查探這些殘根腐木從何處流來,咱們這裡這麼多人,一時間哪裡能無聲無息退的乾淨?”
“對厚。”牛蛋和馬哥老臉明瞭,佩服地朝阿真抱了一下拳,便急急領著十名兄弟向下流幾里地外幹陰險的事去了。
死寂的叢林內,二百號人不吭不聲靜蹲等待著,阿真仰天看了看剛升起的月牙,朝所有人吩咐道:“半夜時再渡河,派兩路斥候四處查探,每半時辰交替一次,其它人先睡。”
蹲的腳都酸了,阿真很不甘願地坐在汙泥腐地上,拔開草叢向遠處眺了幾眼後,才安心朝身邊個全球通說道:“胡車兒,你把這個阿球球的事原原本本都跟我說。”知已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嗯。”胡車兒是粗曠的軍人,露宿臭水溝那是家常便飯,想也不想便一屁股跟著坐在腐地上,很是快樂的大開嘴巴口若懸河,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似江水滔滔連續不絕,又似湖海決堤一發不可收拾。
夜闌更深,萬籟俱寂,彎月緩慢爬掛於正空,幽輝點點灑落於延綿起伏的兩軍營寨,灑落於生死不由自已決擇的兩國兵將身上,夜——悄悄深了。
正當胡車兒講的不亦熱乎時,潛進水裡查探的斥候咕嚕從瀾水上冒了出來,爬上岸後急急隱進草叢內,打斷滔滔不絕,講的非常爽的胡車兒道:“頭,巡邏遼軍見河內大量殘木遊過,打撈查探了幾次,就不再搭理了。”
“好。”緊急住口的胡車兒臉上大喜。“真哥咱們快趁機會潛過去吧。”
“嗯。”聽了大半夜,阿真抬頭看了看天上那輪快爬到正中的月牙。“遼軍有派人來查探這些殘木從何處飄來的嗎?”
“沒有。”前去查探的斥候想也不想就搖頭。
一段時間沉默,前思後想完,阿真才急急施令:“快去把牛蛋和馬哥他們叫回來,咱們潛過防道。”
“是。”渾身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