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卻不知要幹那一行。片刻後,晃了晃大腦袋,毅然地牽著她往門外大步走去。
想林阿真的頭腦是二十一世紀超前神腦,賺錢這事不難,目前首當其要,當然是把婷兒的名份定下來要緊。
“夫……夫君。”蘇婷婷剛剛穿上衣裳,小手便被牽著往門外奔,疑惑地急問:“夫君為何如此之急?”
“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把我的婷兒訂下來,不然等我的婷兒被人拐跑了,那我就要哭了。”大步不停,牽著她猛朝東菀裡急走。
“等……等等……”小腳緊跟著,蘇婷婷心欣急道:“夫君勿須與太老說,只……只要婷兒答應了,夫君便永遠是婷兒的天。”
“呃?”聽聞還有此事,奔到庭門口的腳步停了,疑惑看著自家老婆。“怎麼?婷兒的婚事可以自行作主?”古代不是父母之命,媒束之言嗎?
“是呀。”蘇婷婷點頭道:“婷兒的婚事可自行作主,夫君已是婷兒的夫君了,他日夫君事業有成,派頂椅子把婷兒從後門接入,拜過宗祠,婷兒便永遠是夫君的妾室了。”
“什麼?妾室?”聲音增大。“什麼妾,婷兒是我的妻子,不是妾。”
“不可。”聽到妻室蘇婷婷心裡一喜,但知書達禮的她猛地搖頭道:“婷兒是卒夫之婦,只能為妾,不能為妻。”
一雙白眼往上翻,阿真無語了,握著她的雙肩說服道:“剛才我不是說了,咱家唯一的規矩就是把禮教踩在腳底,別去在意那些把腦袋搞成腦殘的禮節,知道嗎?”
“腦殘?”蘇婷婷疑惑。
見她遇見名詞障礙,阿真解釋道:“故名意義,腦袋殘廢了。”
“原來如此。”蘇婷婷瞭然點了點頭,隨後搖頭道:“既便如此,婷兒也只能為妾,如夫君強讓婷兒為妻,那婷兒絕計不受。”攸關夫君一生臉面,如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