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遵命,娘娘別動,就讓小人侍候於您。”話落,副御衛長急迫扒開娘娘的衣裳,見著紅色肚兜,頓如嗑下偉哥王,黑掌顫抖捏搓撫摸一番,推開紅綃抹胸,埋頭便吮吸起來。
紹燕德淚如潮水,緊閉上雙眼默默忍受,萬般難堪也比不上在女兒面前讓禽獸佔有自已羞恥,活著累極,可身為女人有何辦法?昔年她年輕貌美,眾人追捧,遇得位佳郎,本以為自已會幸福一輩子,不料佳郎卻有心思,恩愛不到半年,把她給了另外一個男人。身為女人能如何?有苦有淚也只能自已噎,累了一輩子,還能累多久?
他媽的!躲於廚房內的阿真氣的渾身直髮抖,思索該不該一刀劈死這頭禽獸,若殺死這隻禽獸,等一下禽獸沒回去誓必引得御衛查詢,找到屍首馬上就知道刺客沒走,房內這對母女還得落下窩藏刺客罪名,著實難辦吶。
聽著外面聲聲哭泣,阿真忍不住了,正要暴吼之時,忽聽踹門聲起,緊接著有人叱喝:“你在幹什麼?”
南門副御衛正奇怪床上的娘娘怎麼沒有半點聲音,咋聞這聲叱喝,罪惡源首驚嚇從溫柔窟內滑了出來,心驚膽顫扭頭向門口猙看,見著是西門副御衛長,心頭安下罵道:“搞什麼東西,沒看見我正忙嗎?”
西門副御衛長難於相信眼內所見到的一幕,這頭豬竟姦汙紹娘娘,目光往躺在床上的娘娘臉上看去,駭見面容平和,無任何表驚,急急上前推開還要行禽獸事的南門副御衛長,手指下探娘娘鼻息,臉色大變咆吼:“死了。”
行屍走肉跌坐於地上的周萱萱聽得此咆,茫然回過神來,頭腦空白了一陣,眼淚更急的從無神眼眶裡奪出,急爬起身撲到**的孃親身上,心碎哭喊:“娘,娘,娘……”
“媽的,竟然就這麼給死了。”南門副御衛長不爽之極,站起身拉上腰帶,啐了一口再罵:“要死也等老子爽完了再死,真他媽的穢氣。”
紹儀昭死了,西門副御衛長頭腦一片空白,聽到身邊的禽獸裂罵,臉龐驀地猙獰而起,擒拿手使起,往旁邊的禽獸一爪,大喝:“我讓你賠命!”
南門副御衛長剛綁完腰帶,咋見身邊掌風撲來,緊急跳開大喝:“你瘋了。”
“納命來。”西門副御衛長面容猙獰,擒拿爪被躲,大喝躍身住前劈,霎時間與禽獸過了十來招。
南門副御衛武藝自是不弱,躲閃之際,心道:西門副御衛長這等發狂模樣,縱然自已就是逃得過,他往皇上那裡一鑽,自已誓必也得人頭落地。想到這些,殺心頓起,左右是個死,殺死西門副御衛長,往刺客身上一推,雖然娘娘死了,卻仍有個公主可以狎玩,有何不可?
“媽的。”凌空一翻,南門副御衛長馬上反擊,喀喇喇指尖壓向西門副御衛長雙眼。西門副御衛長獰笑掌刀前擋,止住攻來雙指中,勁腿上踢,擊中胸口,借力使力凌空一夾,擺正身軀,肋肘上翻對其臉部狠砸而下。
南門副御衛長殺招被解,接連捱了兩記,雙眼大冒金星,口鼻充斥腥味,心頭驚駭剛起,喉嚨驀地緊窒。
“卡嚓!”掐住南門副御衛長脖頸,西門副御衛長擒拿手旋擰,生生扭斷其脖頸,翻身落地時,空中跌下的一具雙目猙圓半死屍人,屍人脖骨齊斷,倒於地上一杵一杵抽著筋,脖頸骨骼斷裂,人卻仍然活著,得先受一翻痛苦才會死絕。
阿真站於廚房內,靜聽外面呼啪腳拳聲,這陣卡嚓碎骨聲傳進耳朵,驚恐步伐輕窸後縮,身邊小姑手臂攔住他的腰,無聲搖了搖頭,再點了點頭。意思是不要害怕,不會有事。
西門御衛長剛剛落地,耳朵一跳,目光凜冽往廚房門觀看,見裡面烏漆嘛黑,闖入恐遭算計,冷哼一聲大喝:“出來吧。”
安靜立於房內四人聽得這聲大喝,臉色驟然褪變,蔡經治知曉這人不能留,半刻不猶豫持刀咻的一聲向門洞躍入,緊接著王可姑和慕容翩也疾風射出房門,三路劈砍往西門副御衛長攻擊而上。
敢闖禁宮,且殺了數十御衛,無懼仍躲於宮中,南門副御衛長心裡知曉這批人無法無天,心有準備見著三人從廚房奪竄襲來,三具身影迅猛之極,轉眸閃到跟前,一聲大喝,抽出腰前配刀,鏘鏘擋掉劈來鋼刀,一個後空翻未落,咻的一聲身影如白鷺過雲,向旁側牆壁滑過咻貼而近。
蔡經治、王可姑、慕容翩三大高手圍攻,卻被他鑽空溜出,神情煞然,共時亮出身法縱身向牆壁撲上。
西門副御衛長目光急閃,雙耳猛跳,四面八方皆是刀,上天無門入地無路,奇法酷似黑苗白苗凶煞,頭皮發麻之際,咋見一頭紅蟒纏吐信咬來,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