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部分(2 / 4)

:“莫非將軍也要將本宮的性命了結,好去領那千兩黃金,封萬戶侯?”

行刺皇親,是何等大罪,那參將如何擔當得起?嚇得臉色慘白,忙叩拜直言:“公主息怒,末將不敢!”

我咄咄逼人,冷笑道:“你當然不敢,要是本宮有一絲好歹,將軍別說加官進爵了,怕是腦袋搬家株連九族也無法平息聖上的雷霆之怒!”

那參將慌張道:“公主明察,末將只是奉命行事,事先並不知曉公主在馬車內,並非有意冒犯公主!”

我高傲抬著下巴,道:“罷了,不知者無罪,免你此番無禮。聖上已經收回成命,讓我親自送貴客離開,你等且速速退去,勿再多生事端。”

參將面露狐疑,“可是……可是末將並未收到這樣的指示啊!”

我怒目圓睜,厲喝:“放肆,本宮乃聖上一母同胞的親姐姐,如今鳳駕於此,親傳皇上口諭,你不過一個小小參將,竟還敢心存質疑!”

參將連忙口稱不敢,我轉頭便讓藺雲蓋驅策馬車離開,只消過了這道一線天,便可逃脫昇天。

此刻我表面雖是冷如冰霜,心中實則急如焦炭,我只能暫時唬住這個參將,誰也無法保證在劫的飛鴿傳書何時會到,在拖延下去唯恐生變,就再難離開了。

參將尤且遲疑,我未下令,那群甲士也不肯讓出半步。

我立於馬車之上,目光看得較遠,這時遠遠瞥見來路方向高高地揚起菸捲黃塵,大批人馬正朝這邊快速馳來。

心中暗叫不好,在此處浪費了太多的時間,在劫的追兵快要趕上來了!

立忙拔出藺雲蓋腰上的佩劍,霍然指向那參將:“立即放行,否則本宮取你小命,挖你心肝,倒要看看是何等的雄心豹子膽,敢擋我去路!”

那參將神色幾下多變,思索了半響,最終擺了擺手,“退開,讓公主過去!”

藺雲蓋立即策馬揚鞭,馬車嗒嗒起程。待馬車過了十里長的一線天,我立即讓他停下馬車,在長道的出口處按照蕭晚風所授的方法以亂石擺成陣法,雖然擋不住在劫的追兵,但能託得了一時是一時。上了馬車後,我對藺雲蓋道:“咱們不走東北方向直奔胡闕了,改道去東南三十里外的一個渡口,當初我來大雍城祭祖就在那裡下的船,在劫此番所帶多為騎兵,腳程極快,陸路上怕逃不過追剿,我們該走水路!”藺雲蓋不作遲疑,立即軀車往東南方向狂奔而去。

我往身後看了看,遠遠地看到了一個身影,在劫一馬當先領大批甲士已奔至方才伏擊地,一劍刺死了那參將,不作片刻停留要過一線天。明明看不到他的臉,可他的表情卻出奇詭異地浮現在我腦海中,眼中翻滾的是滔天巨怒和痛徹心扉的悲傷。我的心不知名地絞痛起來,真是個霸道自私的人啊,還追來幹嘛,為什麼不給彼此一條生路?我給的不過是一場誤會,何苦他還得是一場人生?

車廂呢,蕭晚風輕喚:“悅容?”

我收回目光,不再留戀地重回馬車。

人之情愛,如欲觀繁華,卻誤入花叢,迷醉自我,欲出,欲入,難以自拔,奈何?

我終於明白,時間相隔遙遠的,不是樹與樹的距離,而是同根生長的樹枝,卻無法在風中相依。

回到馬車內,察覺蕭晚風的臉色很差,他剛醒來最需要安心靜養,而不是現今這般四處逃亡,我這不是一個好妻子,非但無法替他排憂解難,還要讓他時時為我受苦。對上我憂慮的目光,蕭晚風淡淡一笑,隨意擺手示意我不要擔心,我就佯裝不再難過,也不讓他為我擔心。

坐下來談論接下來該何去何從,我趁著抵達渡口前的這段時間空隙,向他們說出了我的計劃安排。

當初來大雍城祭祖時途經滄州,我費盡心機改走水路,本來打算備下船舶方便以後行事,好出海尋找蕭晚風的下落,只是沒料到在劫提供了我一艘巨型戰艦,非我所想的船型,所幸隨行的還有十來艘帆船,尚算合乎心意。後來抵達雍城境內的渡口,那渡口不是很大,一時容納不下所有的船隻,在我的私心安排下,有一艘帆船單獨停靠在偏遠的一處海岸口,今日正好為我所用。

雖然帆船上有軍士把守,但不多,僅十來人,長樂郡主手下那些暗人善於暗殺,奪取這艘帆船應該不算難事,只要把船奪到手,就可走水路,避開在劫那批驍勇騎兵了。

但在我們登船之前,還有一事定要完成不可,是一件關乎生死存亡的大事,否則就算出了海,也斷然逃不出在劫的追殺,那就是毀掉那艘巨型戰艦和其餘十來艘帆船,就算毀不掉也要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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