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你太小,重在楊墨的影子裡了吧?』老鬼不在意的翻了個滾,溜去掌櫃後頸扭動,看著那老鼠精打了個寒顫,縮了縮脖子,惡質的笑了起來。
白吉心中忿忿不平,卻也無可奈何,本來她也不是如此計較別人的稱呼,只是與楊墨為了爭個男女身,變的敏感了許多,見著別人講她象男人便會大怒。
那掌櫃定下神來,又打量了許久,鬆了鬆眉目,顯出一付綠豆眼來,還真有幾分老鼠的模樣,點著頭摸出來道:“那個,原來是位小姐,剛才真不好意思,您大人有大量,還請原諒我這鄉下人。”
這麼說自然楊墨不開心了,不過他本身也不是計較這些小事的人,再加上今天又不輪著他使用身體,也沒的反應,只是自嘲的道:『看來我的身材比白吉好。』
嚴雲聽不見他們腦中交流,卻能猜出幾分真相,只當這掌櫃也是什麼世外高人、捉妖高手之類,在白吉耳邊問話不自覺帶上幾分肅殺之氣,似乎隨時準備殺人滅口:“這個掌櫃,沒有問題吧?”
“沒有!”她氣呼呼的應道,隨口扯了個謊,“大概有什麼陰陽眼之類,看見了楊墨的魂魄,沒看見我的!”
他見著她漲紅的臉蛋,不由好笑的道:“怎的那麼眼拙,只看見楊墨看不見你的?”
“我哪裡知道!說是楊墨太高大了,把我的魂魄蓋住了!哪有這種說法!”
他愣了一愣。脫口而出:“楊墨很高大嗎?”
“和你一般高。可能還高上一線。”
楊墨搶先答了。嚴雲眼中精光一閃而逝。問道:“是楊墨在說話?”
白吉很不悅被搶了話頭。暗道:『你不要隨便用我地身體!』
『你地不是我地?』難得心情不錯。楊墨也開起了玩笑。引得她哼了一聲。轉頭對嚴雲道。“他沒你俊俏。你不用理他!”
嚴雲一笑:“我長地很俊俏嗎?那是形容女子地。”
“誰說的,你確實很俊俏!”
兩人這麼一問一答著,讓自顧自挑著衣服的餃子直嘆噁心,對於他們的打情罵俏大呼受不了,掌櫃在一邊猥瑣的賠著笑臉,楊墨卻順著白吉的目光望向嚴雲,方才對方視線中有種莫名的東西,令他掛在心上,這一路上,他已明顯的嗅到嚴雲對白吉那技巧的勾引,在他的角度看來,許多時候可以一眼看穿的東西,偏生她怎的也看不穿,有時候,他都禁不住為她嘆息一聲。
只是嚴雲對他的態度,那種疏離中莫名的戒備,總令他理不清頭緒來,怕他影響白吉的判斷,這點可以理解,對他有敵意,也可以理解,可是更深一層的東西,他覺得並非如此簡單。
驀的,楊墨腦中飄起曾經想過的那個解決身體性別的方法,心中一凜——難道說嚴雲看穿了他的意圖,所以才對他有著異常戒備?
萬一嚴雲把此事半猜半測的告予以白吉,依她最近與他幾次爭吵埋下的性子,難免不會相信了,想至此處,楊墨背上不禁流下冷汗來了,惹的身體同居人叫道:“怎的突然熱了?”他看了眼一旁為她選衣的嚴雲,決定找個時機,與他好好談談,摸摸底數。
嚴雲當然不可能聽見楊墨的心思,他正忙著在滿屋布面裡挑出一件白吉穿了好恭維的,話說白吉楊墨這肉身雖然不辯雌雄,卻有幾分異樣的魅力,只要好好梳妝打扮一下,也是個吸引人的主兒,女兒家,愛美是天性,尤其是想要勾引男人目光的,更是恨不得穿個羽毛裝鳳凰。
老鼠精這小店雖是地偏人少,居然有著不少奇珍異貨,只是表面上看不出來,經著老鬼一一指點,才顯出不凡的身價兒來。
“這件直領女袍,有花飾的這件,上面有麝香味兒的,裹著很淡的妖氣,許是什麼半妖之類的生靈製成,用的材料雖是凡物,卻是冬暖夏涼的上品。”
“這件羅衫,咱家可看不出樣式好壞來,可是有著鬼氣,應不是新物,但已無鬼魂,想來早已入了鬼域或是六界之道,但上附之息可保凡人諸鬼不近,弱鬼不侵。”
“這件圓圓領口的,上上品啊……嗯?我又仔細看了,不是這衣服,應是這衣服的線,有著神族之息,應是用什麼神家的遺物製成,是以對於修煉者實是珍品了!”
白吉越聽越黑麵,這衣服,不是用同類屍體製成,就是死人穿的,要不就是什麼遺物,這哪裡是衣店,根本是火葬場後勤回收場啊,她看著一旁殷勤招待的老鼠精,撈起那件直領女袍問道:“這件多少錢?”
“不多,五兩銀子。”
此話一出,老鬼笑開:『看來我前面看走了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