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應承。”
莫言聞聽。一時間愣在當場。過了好一會兒。眼淚便掉了下來。嗚咽不止。卻還強撐著斷斷續續地道:“我、我知道我太過份……我……”
白吉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楊墨。我是不是聽錯了?
他地聲音平靜如水:你沒聽錯。
她頓時勃然大怒:你拒絕莫言了?
他仍舊不動如山:是。我拒絕了。
你這個大白痴!幹嘛要拒絕她?我都說了我不干擾了!
好男不跟女鬥,我幹嘛接受她?你不干擾我就該結婚?
她跳腳如雷:你不是想比賽贏嗎?送上門來的一顆心不要?他雲淡風清:結婚就意味著有愛?一紙婚書是催情咒啊?
她這才反應過來:好啊,你是存著有了莫言不好泡別的女人的心思對不對?
不想他過了半晌。淡淡地一句話便堵住了她的口:有句話,好男人結婚前不與**過夜,因為與一個**過夜就意味著責任。莫言這種女人,她玩不起,而我也不需要一個為我相夫教子的老婆。
這句話立時讓白吉閉了嘴,並未多想的她此時才發現,剛才她的好心,是多麼的愚蠢,古代地婚姻,就好象明星出道選東家一樣,選的好就是章子怡。選不好就成了楊二,莫言要是真嫁了過來,只能做楊麗娟了,用幻想過日子。
而楊墨在心裡,那句話還有個未修飾版**太煩人,搞不好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有點身份地位的男人,就算不要良心也還要名聲,名聲受損對他們這個階層的男人來說。是件划不來的事,尤其為著一個女人。
這話他絕不會與白吉講,這種**裸令女人玻璃心碎了一地的話,沒有哪個男人會講,所以他才會一眼看穿嚴雲的心思,因為他是男人,女人可以看見男人最猥瑣的一面,男人卻可以看穿男人最陰暗的一面。
他不敢娶莫言,莫言不說大家閨秀。也算名門後代。江湖中應是有幾分薄名,一個江湖女兒會傾心於一個有著眾多紅顏知己地大俠。卻不會想著去做有婦之夫的小妾,娶了莫言,他真得去泡妖怪魔鬼了,這也是他最頭疼的,他寧願跟缺胳膊少腿地人打交道,也不想與多幾個頭或者胳膊的非人交往。
況且,娶了莫言,總得有點儀式宴席啥的,時間上這麼一耽擱,餃子還不知道闖出什麼烏龍來,萬一路上盡闖禍,等他這兒擺平追了上去,小魔頭恐怕早已惹出千般事非,他可不想做克林頓,人是美國總統,有整個總統班底跟著擦屁股,他卻只有一個狡詐無比的老鬼,和一個即固執又衝動又單純又麻煩又精力無窮又逃避現實……這麼一算下來,他發現白吉還真是剋星一隻,具備的任何一項個性都是他最厭煩的。
這麼個幾轉心思,多方考慮下來,楊墨最終還是忍痛拒絕了莫言,話出口後,他便時刻注意著她的動向,就怕她一時想不開,來個抹脖子什麼的,到時候他的名聲從風流倜儻直落下流採花,那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誰知莫言哭了一會兒,突地抽出匕首來,那亮閃閃的匕首一出,她整個人便似換了魂般,挺直身材,眼中閃著堅定的目光,端的是儒將風範,文中帶武,剛中帶柔,別有一番風味。
匕首揮下,斬下一縷青絲,她話一出,楊墨便如魚刺卡喉,有種如噎在喉的感覺。
“柏公子既然如此無情,我也會一心跟隨,以這縷青絲為證,只盼你將來有一天回心轉意,能夠再續姻緣!”
語氣篤定,神情安詳,莫言那溫柔的目光差點讓楊墨以為自己真的做過什麼,呆了一會兒,白吉猶豫的聲音響起:楊墨,你沒乘我睡覺的和莫言做過什麼吧?
碰到莫言後,你有睡過覺嗎?
她茫然了一陣子,道:可是,為什麼我覺得你和她好象已經過了三輩子一樣,她地口氣就象你是她失憶的情人……
……
你沒失憶吧?
……你看CCTV哪?還失憶?
不,一般來說是韓劇。
……
白吉看了眼手執匕首,臉色潮紅的莫言,有些為難的道:怎麼辦?逃嗎?
也只有逃了。楊墨邊轉著眼珠,邊四處打量出口,驀的清喝一聲,“莫言,你困了!”
這句話和著言靈,莫言本該聞聲而倒,只是她愣了一下,面露喜色,居然答道:“我不困,謝柏公子關心。”
白吉一呆:你用法術了吧?怎麼沒用?
楊墨一怔:難道說莫言不是人?
正文 第九十一招 你知道的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