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地下巴。
“言兒,你願意與我親吻嗎?”
“在、在這裡?”莫言羞的連頭也不抬,紅霞一直漫延到耳根,她那架空歷史的頭腦在此時已下降至小言女主水準,腦海裡盡是心上人俊美的面貌,不能自拔。
“這、這不好吧……”
“沒什麼不好的……言
聲音溫柔的如同在馴服動物,莫言聲如蚊子的道:“那好、好吧……”
“你閉上眼睛。”
她依言而為,只覺得有一股味道撲面而來,似辛辣。又似刺激。啊,這就是愛情的味道嗎?最愛的人。最甜蜜的初吻,最令人心動地場所!
她忍不住想要看看愛人陶醉的表情。並且永遠印入心裡,她悄悄的睜開一條縫,最先見著的便是一雙如星點墨黑的溜圓眼眸,還有黑黑的鼻子,以及長長的絨毛……絨毛?
她哇的一聲退了開去,楊墨手上捧著的黑狗正用無辜地眼神望向她,嘴角邊還留著幾串蒜瓣,混合著腥味,引地她喉頭一陣陣作嘔。
“你、你……”
她顫抖的手指並未引起楊墨地任何感覺,他反而還微微一笑:“感覺如何?莫小姐。”
食廳中更加寂靜,傻子也看出來楊墨非是善人,怎麼看也不象是普通百姓,平常的農民樵夫哪裡願意惹上江湖混子,富商之類更是躲之不及。
莫言悲痛欲絕,雙目赤紅,涕淚流了一臉,她張嘴幾次,仍是一句完整地話也吐不出來,捂著嘴奔了出去,路上撞飛數個進來看熱鬧的小二。
白吉本來時時盯著楊墨,怕他再發狂,想著利用自己對肉身控制力更強的優勢,好制敵於緊急關頭,不想他在開頭的爆發後,突然做出這等事來,此時她也瞠目結舌,結結巴巴的道:楊、楊、楊、楊……你、你幹、幹什麼?
幹什麼?楊墨的聲音輕鬆悠閒,帶著笑意,當然是發洩,那聲音吵的頭疼,而且我也厭倦了做別人的保姆,我要自己找些樂子。
樂、樂子?她嚥了口唾沫,比如呢?
他似乎猜出了她的想法,輕笑一聲:放心,我不會整你的,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還不想自己整自己。
他挑起嘴角,環顧室內,剛才看著莫言淚奔而去,他的心情前所未有的愉快,那心裡羅唆的聲音也低了不少,看來這方法果然有效,又或者說,他是在變相的暴走。
那麼,下一個目標是誰好呢?
眼光在室內轉著,信步離開狼籍的自桌,坐上鄰桌,那桌的富態中年人看起來是商人,看著他坐下,臉色一沉,剛想發作,卻正好碰上他射過來的眼神,心臟連著腳底心都如浸入冰窖,寒氣逼人。
“去,給我端獅子頭來。”
這語氣溫柔,甚至帶著微微笑容,可那中年人卻覺得從心眼裡透出一股子恐懼,顫抖著站起來奔向楊墨所指桌上的獅子頭,那桌食客看起來飈悍強壯,當然不依,兩方頓時吵嚷起來,中年人求救的眼神轉過來,他卻看也不看,下場就是那中年人被打的連連求饒。
白吉把一切看在眼,卻發覺胸腔在低低的震動楊墨在笑?
這種時候,這種情況下,他居然還能笑的出來?
實際上楊墨不僅在笑,心裡也在笑,他看了看另外桌上的人。指派著他們端茶遞水,挑三揀四。捶腿按摩。七八個人圍著轉悠,簡直把他當皇帝供著。
要問這些人為何如此?他們必然苦著臉齊聲道:不知怎的,我就是害怕啊!
楊墨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茶吃菜,眼角瞄到用來吻莫言地黑狗與黃貓鬼崇行徑,想要溜之大吉,輕聲喚道:“黃貓黑狗!”
兩隻動物僵了一下。突然竄到新主人腳下汪汪喵喵,一付“主人我錯了”的表情。
楊墨笑地更加歡暢,輕聲細語地道:“沒必要這樣。”頓了頓,他的語調越發溫柔,“只是,我想借點狗血來用用,不知你願否?”
黑狗雙目流淚,牙齒得得的打著顫,卻動也不敢動,趴伏在地上。全身打抖。
楊墨伸出手來,在大黑頭上親暱的拍拍,笑道:“沒事,我至少會留你一條命。”
大黑已是欲哭無淚,心裡想道,它怎的就這麼不長眼,前面還以為是個心善的,這會兒怎地變成這樣!?
楊墨抬起身來,把手中滾燙的杯子放在身邊人的手中。看著對方扭曲了臉卻又不敢叫的表情暗爽幾秒。這才放了開去,見那人悶叫著跑了開去。
白吉見著此景。終於忍受不了,低吼道:楊墨。別再耍不相干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