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時提點沒必要去做了?難不成你要說從我這兒半點東西沒學到?”
換作從前。講到這兒。白吉多少會有些認同之心。畢竟事實如此。她也不好空口說白話。可是如今她卻嘿嘿一笑急不忙地道:“你就算教我們。也是為著你自己罷了。不過這事說起來倒也沒什麼問題。你我互利。天經地義。你不虧。我也不虧。可是一旦翻臉對著徒弟喊打喊殺地。這不也是你乾地事嗎?況且了……”她拉長語調頓了一頓。擺出付不屑地語氣來。“都現在了。居然還搬出這些陳詞濫調來。這一路上用同樣地話忽悠過我多少回了?現在還拿出來講。過時啦!”
“忽悠?過時?”老鬼迷茫地神情一閃而過。在看見白吉好笑地樣子後便把這些不懂地事拋在腦後笑了幾聲後道。“你既然如此說便罷此我不再和你提這種話。你如今已是羽翼豐滿。能與我平地平坐了起話來。自然也要把你當大人待了。”
“這才對嘛。”她咧開嘴巴。附合著拍了幾句馬屁。接著卻話鋒一轉道。“那麼我們就有話直說吧。你要我們幫我圍剿魔尊。此事絕不可能。先不說我們與魔尊地關係。就說成功地係數。如今你與仙君兩人攜手。也不能阻他。這說明他地力量已螓大成。再加個我。又能有什麼用?”
老鬼突然嘿了一聲,像是碰上什麼樂不可支的事般,一笑便停不下來。直至胖捕頭一眾散仙不住驚恐地望過來後,他才慢吞吞地道:“你這話,若是在前面說出來,也並非沒有道理,我倒還真要考慮考慮。可是現在說,用句俗話,你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白吉怔了一怔,正在腦中想著是何意思時,卻聽見楊墨沒好氣地道:『哪裡叫搬石頭,叫搬神仙砸自己的腳!』
他這麼一說,她便立刻明白過來了,跟著臉就紅一陣青一陣的——方才她還在老鬼面前,大著臉說自個兒有神族在背後撐腰,天不怕地不怕呢!這會兒又做縮頭烏龜,說自個兒不行了,瞎話也不是這般說的啊。
她是心裡頭糊塗了,被剛才的訊息衝著頭暈腦脹,一門心思以為自個兒佔了上風,正準備得理不饒人呢。誰知道這一打岔,說出來的話就弄了個大漏洞。真是令她捶胸頓足,就想找個縫鑽一下。
眼見著老鬼得意洋洋的樣子,她突然從懊悔醒悟過來——幹嘛在這兒裝孫子啊?她有了實力,拳頭硬,她就是大爺。規定怎麼定,話怎麼說錯,都是她說了算,誰能說個不字?說不字,也先拿出實力來!
她咧嘴笑起來,挑著眉毛道:“我搬了怎麼樣,砸了怎麼樣?你能耐我何?我就這麼著了,總之一句話,你要是傷了這些人,我跟你沒完。你要讓我去與魔尊作對,同樣沒可能。你要是敢眼我當場動手,我奉陪,我們可以試試看鹿死誰手。”
老鬼完全沒想到只不過一眨眼間,她便拿出一付流氓嘴臉來,不禁吹鬍子瞪眼子,憋得臉形狀扭曲,卻還是說不出一句話。以往他面對白吉楊墨可說是無往不利,每每
狠,總是拿住他們七寸,讓他們無可奈何之餘,命。
現下面對無賴嘴臉的兩人,他卻無計可施。若是就此打道回府,不僅是心不甘情不願,也是絕對丟臉丟到姥姥家去。這事若是傳了出去,他鬼王便不要在六界間混了,從此改頭換面,從頭混起得了。
白吉正洋洋得意間,聽見心裡楊墨這一通綿綿分析,也是暗自點頭。眼見著老鬼虛白的身形晃了又晃,不禁有些害怕起來,怕老鬼萬一要是到底線了,真跟她拼了,這事也不算怎麼好的。便急忙擺出一付誠懇模樣,說道:“其實,我說師父啊。你別覺得我這話說得不在理想想,我和你這麼久了,你哪次不是給點甜頭拿走糖啊?我這要是真信了你還有得混嗎?你好歹給我點信心啊,沒有底我沒信心。”
老鬼陰鍘鍘地一笑:“這話說得有意思不?以前就說過的話必多說。”
他拿她的話原封不動地還來,倒把她堵得心裡直彆扭。無奈之下,也只有越發實誠地道:“那廢話也不說了。你就直說吧,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你要魔尊敗,不僅僅是想維護天地間的平衡吧?沒想著順便讓鬼界壓仙庭一頭成為六界之主什麼的嗎?”
她這話本就是著玩玩的,不想話一出口,老鬼那張慘白的少年臉,瞬間變成了青油酥,瑩瑩發綠著,還散發著被人揭穿的氣急敗壞神情。
她愣了一愣應過來後,一忍著笑意一邊小心翼翼地道:“不是吧?被我說中了?你的夢想不會如此膚淺吧?魔尊好歹是為著六界平衡,你為什麼呀?難道是想做什麼六界霸主之類的?”
見著老臉色越來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