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秋搖了搖頭,“自從我搬進秋怡閣,皇上只來過一次,就是你生氣地跑來質問我那次。”
寒菱一聽,十分的納悶,發覺谷秋並沒任何失落或者難過的反應,不禁又大感欣慰。
谷秋也默視著寒菱,一會,才道:“菱,其實。。。。。。其實有件事我一直都沒跟你講。”
“嗯?”
“當初之所以成為皇上的人,的確是為了救你,而不是為了什麼榮華富貴。”谷秋將曾經如何哀求韋烽、韋烽提出的條件等經過都告訴了寒菱,“皇上都封你為昭儀了,我想他肯定不會再對你怎樣,便覺得是時候跟你講明一切。”
“你之所以那樣做,都是因為皇上的威脅?”
“嗯!他還警告我不準告訴你實情,否則會懲罰你。為了保護你,我只好照做。”
自己猜得果然沒錯!寒菱不由得沉默了下來。
“對了,菱,皇上為什麼要那樣做?”
“谷秋,除了第一次,皇上後來有沒有再宣過你侍寢?”寒菱不答,反問。
“沒有!其實,我也不清楚第一次是怎麼回事,我只記得,看到皇上那個。。。。。。那個可怕的東西后,我就暈了過去,第二天醒來,皇上就說我是他的人了。菱,你不會怪我現在才跟你解釋吧?”
“傻瓜,怎麼會呢!”寒菱遞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一切都是韋烽布的局,要怪,也是怪他!突然又想起什麼事似的,寒菱再問:“對了,谷秋,我發現錦宏最近經常去找你,你們之間。。。。。。”
“我——”
“谷秋,你現在的身份不同,後宮眾目睽睽,錦宏是個男人,你跟他常走在一塊,會惹人注目。”谷秋與錦宏的友情,發乎情,止於禮,寒菱當然瞭解,怕只怕,某些小心眼的壞人興風作浪,胡亂給他們安一個通姦的罪名,後果就不堪設想。
“嗯,我以後會注意的,你別擔心。”谷秋點了點頭,“對了,菱,你曾經講過,當了皇上的女人,就再也出不了皇宮,那我們將來怎麼辦?是否這輩子都在這裡度過?”
將來怎麼辦?將來怎麼辦??寒菱頓時一片茫然和迷惘。如今名正言順,去侍寢的機率更加大,不可能每次都用月事蒙過去;另外,即使把賭場的十八般技藝搬上來,也未必推搪得了多久。難道真的要失身於韋烽?
“菱,谷秋!”二狗的到來,把寒菱暫時從煩惱中解救出來。
“二狗,你遲到了哦!”寒菱站起身,微笑著迎向他,見到他身邊那個俊俏的小孩童時,不禁驚歎:“二狗,他。。。。。。他是誰呀?好可愛哦!”
“他是淑妃娘娘的兒子!”
“什麼?”寒菱又是一陣詫異,難怪總覺得他有點面熟,原來是韋烽目前唯一的兒子,小小年紀的他,已經有了韋烽的影子。
“二狗,淑妃娘娘怎麼允許你把小皇子帶出來?”谷秋慌慌張張地問。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嘉華節,根據皇朝慣例,皇上攜帶四妃去皇祠祭拜,淑妃娘娘也去了,要傍晚才回來。難得見你們,我便乾脆把小皇子帶出來。”二狗一邊示意谷秋別擔心,一邊慢條斯理地解釋。
嘉華節!對於這個節日,寒菱略有所聞。皇帝帶著二品以上的妃子到皇祠拜祭,目的是向先帝們彙報、展示後宮的和睦相處與祥和景象。
“小皇子,你今年多少歲了?”寒菱一向喜歡小孩子,韋珏又長得漂亮可愛,便情不自禁地逗起他來。
小皇子似乎有點怕生,沒有答話,圓溜溜的大眼睛骨碌骨碌地,好奇地看著寒菱。
“別怕,告訴阿姨,阿姨給你糖吃。”寒菱還以為自己在二十一世紀,採用了平時逗小孩的方式。
“本皇子叫韋珏,今年兩歲。”終於,他一本正經地回答,嚴肅認真的樣子儼然一個小大人。
“珏皇子你好,我叫寒菱,你可以叫我菱阿姨!”
“菱,不對了,他是皇上的兒子,應該叫你菱母妃!”谷秋連忙出聲糾正她。
“母妃?”寒菱不禁一陣失笑。不過轉念一想,不用承受十月懷胎的辛苦,不用嘗試生孩子的痛苦,就能有個現成的兒子,況且這兒子又是非常的可愛俊俏,何樂而不為!“珏兒乖,叫一聲菱母妃。”
“菱母妃!”稚嫩的嗓音真的叫了出來。
“哇,他叫我,他真的叫我!!”寒菱一個激動,興奮地抱起韋珏,轉了幾個圈。
韋珏也緊緊摟住她,呵呵直笑。這也難怪,身為小皇子,宮奴對他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