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嗎?寒菱的心,又是一陣揪疼。
既定的事實,她無可奈何,本打算抱以平常心對待,強迫自己別再想。
可是,那芸妃陰魂不散,整個冤鬼纏身,每隔一日就來向自己示威,自己想忽略都難!
這幾天,她跟韋烽依然處於冷戰狀態,自從那晚過後,她便不再回房,天一黑就到兒子的寢房,陪兒子玩,然後與他一起睡。
頭兩天,韋烽都會過來叫她,哄她,甚至威脅她。這兩夜,他再也沒出現過。
心中的壓抑和苦悶,不知向誰說,她便想到谷秋,於是每天帶兒子來谷秋的宮殿。只有在這裡,她才可以無所顧忌地發洩心中的痛苦。
“娘娘,別哭了。”司綵拿著柔軟的帕子,心疼地替寒菱拭去眼淚。
“司綵……”寒菱撲在她懷中,哭得更加淒涼。
谷秋眼眶含淚,卻不知所措。
“娘娘,皇上這幾天並沒宣其他嬪妃侍寢,說明皇上還是顧及您的感受。”司綵勸慰,“那個芸妃,就當她透明好了。雖說她現在懷孕,但她心腸那麼惡毒,做人又那麼囂張,說不定老天爺都看不慣她,不讓她安然生出來呢。”
“就是,惡人肯定有惡報!”谷秋跟著安慰。
寒菱忽然抬起臉,“司綵,谷秋,這話,你們在我面前說就好了,別在外面說,知道嗎?”
“嗯!”谷秋和司綵一起點頭,她們當然清楚,芸妃縱使可惡,但肚裡懷的是皇嗣,不可觸犯。
“我知道你們心疼我,謝謝!”寒菱吸了吸鼻子,“幸虧有你們在,否則我還真不知怎麼辦。”得知司綵對自己的真心,寒菱叫谷秋把真相也告訴司綵,所以,目前知道她真實身份的,除了王璟鏘,就是谷秋和司綵。
“承蒙娘娘不嫌棄,與我結拜姐妹。做姐姐的,自然最關心妹妹了。”
原來,她們三人結拜了。論年紀,司綵大姐,寒菱二姐,谷秋是三妹。
“對,還是那句話,有難同當,有福同享。姐姐,不如我們去雲霄島放紙鳶,忘掉悲傷,享受歡樂。”谷秋提議。
“不了!”寒菱搖了搖頭,最近夜裡睡不好,一想起火辣辣的太陽,她便感到頭暈。
“那不如您畫設計圖,您上次不是說想親自給小皇子做一些獨特的衣衫嗎?你把圖紙畫好,我來縫製。”
“是啊,我想看!”谷秋興致勃勃。
“好吧。”
司綵一聽,馬上從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