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部分(2 / 4)

小姐的方式罷了,那麼多年跟下來,難道你見得還少?”

零嘆了口氣,不再說話,只是想了想,又把南星往一旁拽了拽,“我聽不起,難道還躲不起麼。真是不懂你們這些男人,總是磨磨唧唧的,把心底的話說出來會死?”

南星臉一紅,竟是放輕了聲音說道,“慣會說甜言蜜語的人根本不可信,我只要護著你,守著你,一生一世不離不棄,足矣。”

零嬌羞地一笑,伸出食指重重地點了一下南星的頭,嗔道,“呆子”

而房間裡,此刻已經是一片狼藉。這裡本就不是道場,傢俱,陳設,一應俱全,稍有個不小心就會撞到櫃子上。白幻幽就算將所有技巧都記得,可她仍是避不開夜凌厲的攻勢。

“為什麼不帶匕首?”夜微微眯起了細長的眼,冷冷地質問著。

白幻幽彎腰躲過夜凌厲的一踢,氣喘吁吁道,“我現在是學生,只要帶著筆和素描簿就夠了。就算平時會帶著毛衣針去上學,我也不可能揹著縫紉機到處走。”

“我不記得有這樣教你。”夜看準時間,反手抓住白幻幽胳膊,用力一擰,誰知卻被她輕巧的一躲,直接從他手中滑開。

然而,當白幻幽看著夜漆黑深邃的眼眸若虎豹般凌厲,渾身上下散發出不可一世的狂妄和霸道時,她心裡很清楚,對他而言,她不過是在他爪下游走的困獸,時間久了,她自然會因為體力不支而倒下。

對夜而言,自他成年以後,任何人見到他的第一眼都會不由自主的腿軟,打心底產生無法抗拒的畏懼與服從。唯有她,別是怕,恨不得跟他沾上點關係都是難為她了。

可是,白幻幽想得卻是,在夜面前,從來沒有所謂的公平或是正義,勝負的結果才是他關注的。她手裡本就沒有武器,自然是落了下風,再加上沒有體力,若不能速戰速決,還不知他又要怎麼責罰她。

所以說,在哥哥出現前,她寧願自己是白幻幽,也不希望自己是顧幻璃。

白幻幽根本就沒打算贏過夜,她做得不過是停下手,然後捂著胸口費力地呼吸著,再加上臉色慘白,嘴唇發紫,好吧,忘了吃藥真不是她的錯。那麼多種,誰能記得清清楚楚。

結果,自然是夜驚慌失措地抱起她,“小野貓?”

“藥……”白幻幽伸出手,顫微微地指著她的書包。

被夜扶著吃了藥後,白幻幽虛弱地倒在他懷裡,特殊藥材味道淡淡彌散在兩人的鼻端。她微微嘆了口氣,低聲道,“哥哥……知道這事麼……”

“駱奕臣和顧漢卿他添了不少麻煩,所以,由我先行過來驗證一下。”夜溫熱粗糙的大掌突然覆蓋住了她的雙眼,在她還沒來得及思考是怎麼回事,就聽他說道,“可你這樣,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麼些年,瞿靖佑始終沒有治好你麼?小野貓,你跟我回去,我一定會讓上行天和白鷺堂治好你。”

白幻幽搖搖頭,手指輕輕拂過夜臉上的疤痕,“不是每個人都能在災禍後完全康復,就像是你臉上的疤痕,我都不記得自己看了多少年了。我記得那會兒在善見城偷聽別人聊天,他們都說,你之所以不肯整容,是因為這道疤痕是你最愛的女人留在你臉上的。”

“整容……我一個大男人整什麼容”夜掀開她的衣袖,往她胳膊上的傷口輕輕塗抹著藥膏,“倒是你,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是那次雪崩的後遺症?”

“我在器官移植中排隊。”白幻幽輕輕笑了,她低聲道,“所以,我不想讓你們找到我,不想讓你們送我進手術室,不想讓你們陪著我受此煎熬,更不想……”

夜的心情立刻鬱悶起來,他俯身看著白幻幽,一字一頓道,“再敢說這種胡話,我立刻打電話給顧天熙。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治不了你,他一出現,你還有膽子逃麼?”

白幻幽一凜,沒辦法,夜這句話算是戳到她的死穴了。更重要的是,她不知道哥哥沒有立即出現在她面前的原因,到底是因為疑慮,還是因為憤怒,又或者,是因為那段……不堪的記憶。

“歐陽聿修知道這些事麼?你對他,當真是比對顧天熙還好。他就那麼值得你信任?依賴?”夜嘆了口氣,在她耳邊沙啞又低沉渾厚的輕喃,“至於我臉上這傷,的確是和你的生母有些關係,但是不像你想象的那麼誇張。”

白幻幽緩緩地皺了皺眉頭,“那麼,請你告訴我,你臉上這傷,還有我的生母……她到底是因何亡故?”

“你這樣情緒不穩,我又如何講那些往事,不若等明天,你放學以後來琉璃閣,我慢慢講給你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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