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還沒有能力支撐下這樣一臺繁複的手術。”
瞿靖佑的話說得隨意,但是在歐陽聿修耳中聽來卻猶若驚雷。他擔憂地看著白幻幽,臉色已經黑了又青,青了又黑,如同調色盤一樣。
“竟然有這種事?”埃裡維斯的胳膊架在瞿靖佑的肩上,笑容燦爛地說道,“咱們私底下好好聊聊,正好,我認識一些人沒準可以幫到你。”說著話,直接將瞿靖佑拽走,臨走前還衝歐陽聿修眨了眨眼。
歐陽聿修看著那兩個人離去,緩緩壓下心底的震驚感。片刻過後,這才直直地看著白幻幽,低聲道,“你身體的狀況如此差,為什麼還要一再的逞能?”
白幻幽不自然地整了整衣領,對於瞿靖佑的危言聳聽表示無奈,可他是她的主治醫生,所以只能將一切都交給他把握。“只要在合理的範圍內,我寧願歐陽大哥把我當做一個正常人。何況,生死有命,又何必因為病痛而放棄了快樂和希望。”
歐陽聿修看著白幻幽精緻美麗的容顏,眉頭微皺,他實在難以將眼前這個女孩與顧幻璃重合,然而,她們之間又有太多相同之處……
他暗自嘆了一口氣,“幻幽,有沒有人說過你很純粹?”純粹的讓人心疼,想要不惜一切的去守護瞭解。
歐陽聿修的話讓白幻幽短暫的失神,回過神後,她說道,“你說我純粹?”純粹,多麼美好的形容。可是,它從來就不屬於她。
什麼是真?什麼是假?或許,應該說她生活中的每一天都在偽裝中度過。以致到現在的時候她已經分不清自己什麼時候是真,什麼時候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