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呢,為什麼要選擇幫助我,願意將我這個可能是商業間諜的人從顧先生手中帶回?”
“因為你根本就不是商業間諜,否則,以顧漢卿的性子,他絕無可能如此輕鬆的就放你和我離開。雖然,他也派了人繼續跟蹤你我,但是,他想知道不過是,站在他對立一方的,到底是梅耶,還是其他家族。”
“對不起,還有,謝謝。”白幻幽無助地仰望著狹小的陰霾,“比起死生之事,真相究竟是如何又是如此的不值一提。”
“我們正在做我們該做的,以及我們能做的。”埃裡維斯向她保證,“我們現在必須做的事情就是儲存我們的精力,保持溫暖,以及等待。”
“最漫長的等待……”
“它很難熬,我懂。”埃裡維斯輕輕摟緊她,“但我們會熬過去的。”
白幻幽是如此的美麗,而她那對眼眸卻是如此的沮喪。此時此刻,埃裡維斯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將她擁入懷中,溫暖她,抱緊她,保護她,以及趕走一切痛楚。他的手指移至她的下巴,將它往上抬起,此時他的臉早已和她貼得很近。
怔怔地看著他愈來愈近的臉,白幻幽注視著埃裡維斯的眼眸,她覺得自己的靈魂突然出竅了。不知為何,他們已經被轉移到一個溫暖安全之處,沒有寒冷,沒有死亡威脅,沒有未來,也無需在意過去……
埃裡維斯感到心靈深處有股渴望,那時來自靈魂深處的思慕。看著白幻幽微啟的雙唇,而他此刻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狂歡於它們之間。他徘徊著,因興奮而窒息,就像是一個飢餓多時的男人。
“Angel。”埃裡維斯氣息不穩地低喚,輕吻著她的雙唇一次、兩次。他心理的渴望已經擴大為飢渴,然後,飢渴又擴大為需要。他將白幻幽緊緊桎梏在臂彎中,看著她因啃咬而紅潤的唇,他再也剋制不住了,親向那渴望已久的嘴唇。他用舌頭輕舔著白幻幽柔美的唇形,閉著眼,全然陶醉在這久違了的甜美中。
白歡迎驀地瞪大失神的眼睛,傻傻地呆看著面前的埃裡維斯,無論怎樣用力也掙不脫他溫柔又有力的懷抱。
埃裡維斯的吻更深了,他已經不滿足於在只在唇上的嬉戲,貪婪地將舌頭探進白幻幽呆張的唇裡,細細地吮吸著她的味道。光這樣一個吻,就讓埃裡維斯全身發熱,幾乎要控制不住慾望。他用舌舔過白幻幽嘴裡的每一個部份,再輕輕地**她膽怯想逃的舌頭,用力含住她的唇瓣,大力地吸吮著。捧著她的頭,舔過她白瓷般的臉頰、緊閉的眼瞼,讓她臉上無一不塗滿自己的氣味。
埃裡維斯欲罷不能,就這樣一直的親下去,親完白幻幽的臉,再往下親著,不自覺地啃咬起她細白的脖子,留下屬於她的標誌。
白歡迎被吻得氣都要喘不上來了,她向後高高仰著頭,長長的脖子和下鄂形成了一個優美的弧線,全身散發著脆弱、誘人的氣息,吸引著人想要一次次的疼愛她、撕碎她。
埃裡維斯看著她如此媚人的姿態,更是止不住隱藏在他內心深處的的慾望,他更加大力地抱著白幻幽,像是要把她全部肋骨壓斷似的抱著,在白歡迎的脖間唇上不知輕重地撕咬吸扯。甚至,一隻手已滑進她的衣服裡,貪婪地摸著光滑細膩的肌膚。
正當他準備拉開拉鎖時,一聲驚人的巨響是他們兩人同時抽身。
腳下的地板發出聲響,晃動不止。然後,隨著一陣搔動和再一聲巨響後,木屋裡便只剩下全然的漆黑。
埃裡維斯一首在黑暗中摸索,一手摸到他收在口袋裡的打火機。點燃打火機後,他開始尋找蠟燭。
“看起來,似乎又發生了一場雪崩。”白幻幽低聲說著,想要去找蠟燭。
埃裡維斯拉著她的手,沉穩道,“待在這裡,我很快就回來。”他很快就將蠟燭重新點燃,然後走到煙囪那邊,儘可能的將蠟燭舉高,使它的範圍達到最大。
“我來。”白幻幽猜出埃裡維斯的想法,同時,她也知道,這樣的燃燒會加速氧氣的消耗他們必須在氧氣耗盡前,重新將外界的新鮮空氣引進來,否則,等待他們的只有窒息而亡的命運。
兩個人就這樣沉默著搏鬥,幽暗的燭光中,只有埃裡維斯與煙囪搏鬥的聲音。終於,在經過一陣喧囂之後,光線再度從通風**下。
白幻幽俯身撿起剛剛透過煙囪落下的岩石,“看起來,剛才是它塞住了管子。而且,這一次的雪崩要遠遠小於上一回,否則,以小木屋的承重力而言,實在是難以為繼。”
埃裡維斯拍了拍肩上殘留的雪屑和煤灰,然後坐回到床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