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他轉身往遠處走去。在他轉身的時候,他臉上謙卑且真誠的笑意隨即消失不見。也不知道他是想到了什麼,眼神裡有些難過和悲傷的神色一閃即逝。
緩步走向其他考生的張狂,臉色逐漸的冷了下來。
聽著方解和那個穿黑色道袍的胖子談笑風生,張狂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
我竟然還白痴一般的想贏你一次……你是被陛下看重的人,你和大內侍衛處的人有交情,你和散金候吳一道有交情,你和紅袖招的老闆有交情,你和朝廷裡幾位大學士有交情,甚至你和那個漂亮的女教授也關係不錯……現在又有一位真人跑出來和你聊天顯得那麼熟悉,我拿什麼和你比?
方解……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張狂……你到底有多白痴?你不過是個沒什麼前途的小小旅率罷了,你不認識大內侍衛處的人,你不認識散金候,你不認識大學士,你沒進過紅袖招,你也和演武院的教授說不上話,不會有個道宗的大人物跑來找你聊天,你更不會被陛下賞識……你只是個在北蠻人部族中為了活下去為了立功,不得不娶了部族首領的女兒而又親手殺了她的小人物罷了。
張狂,你和方解差距太大了。
他一邊走,一邊苦笑。
你們,是兩個世界的人。
PS:明天去石家莊行程為期大概四天,更新應該有吧,但時間不好說其實,更新一直就沒規律過是吧,我有罪。
第一百二十九章 關於戰術的靈活運用
第一百二十九章關於戰術的靈活運用
方解沒注意到張狂離開時候的背影有些落寞,他現在最想知道的是項青牛為什麼現在才出現在演武場。而那一身顯得有些狼狽的道袍,怎麼都瞞不住人他剛剛有過一場激鬥。說實話,方解對項青牛的修為真的很好奇。本來他以為項青牛不過是個騙吃騙喝的江湖混混罷了,可誰知道他居然在道宗有這般高的身份?
一個能和蕭真人平起平坐的道人,又怎麼可能是個廢物?
方解以前自嘲過自己就是個不能修行的廢柴,可現在的這個廢柴卻讓一群錦衣公子嫉妒憤恨的牙根都癢癢。既然連自己都有這樣的變化,那麼項青牛的修為真的驚天動地方解也不會感到驚訝了。
可這個肥碩的道人似乎只對方解的考核成績感興趣,只說了一句我剛才替你擦屁股去了就不再往下說。方解白了他一眼問道:“你是不是真的盼著我進不去演武院?”
“對啊”
胖道人笑了笑,人畜無害。
“為什麼?”
“你以為進入演武院好玩?每天都要過著枯燥乏味的日子,除了沒完沒了的學習還是沒完沒了的學習。你想想,自此之後長達三年你的生活裡沒有了美食美酒更沒有美人,那將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小方解啊,你這樣招蜂引蝶的性子能按捺的住?雖然演武院裡也有女學生,但你應該想到能考入演武院的女人還算女人麼……”
“為什麼女人這兩個字從你嘴裡說出來這麼奇怪?”
方解譏諷道:“穿上這身道袍果然法力大增修為大漲臉皮也變得堅實了不少,現在提起女人這兩個字你居然舌頭不打結了。少跟我扯淡,趕緊說剛才到底幹嘛去了。”
項青牛瞪著方解認真的說道:“你他孃的缺少對一個世外高人道宗大德最起碼的尊敬,你要是再說粗話信不信我現在就去找周院長讓他開除了你?”
啪
方解在項青牛屁股上踢了一腳,懶得回答。
“他孃的,這要是清樂山一氣觀有人敢踢老子的屁股,早就被我那個執掌刑罰的二師侄抓了去吊起來打了,直接打到皮開肉綻,直接打到斷子絕孫。”
啪
方解又踢了一腳,力度更大了些。
“趕緊說剛才到底幹嘛去了,不說滾蛋。”
“你就不能求我?”
“說還是滾?”
項青牛拿方解沒脾氣,湊過去蹭了蹭方解肩膀諂媚的笑道:“身上帶糖果了沒,我本來肚子就有些餓了,為了趕來看你出糗又跑的太快太急了些,這會心裡有些發慌。”
方解白了他一眼從袖口裡摸出來一包一直帶在身上的糖果丟過去,項青牛接過來連忙開啟捏出一顆塞進嘴裡,一邊咀嚼一邊滿足的笑了笑:“我那個牛…逼的一塌糊塗的二師侄找到了佛宗那個人,不過卻一不小心中了那禿驢的設下的陷阱。若不是老子反應快,說不得這會來找你討糖果吃的就是一灘肉泥。”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