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處理似的。他也沒提打傷你的是個老僧,方解……佛宗的人又有人追到長安城了?”
方解緩緩的搖了搖頭,使勁回想著那老僧當時的樣子,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
……
……
“臣有罪!沒能擒住那佛宗來人。”
暢春園穹廬
羅蔚然,侯文極,卓布衣,離難四個人俯身異口同聲的說道,而坐在他們對面土炕上低著頭看奏摺的皇帝似乎早就預料到了結果。他沒有抬頭,只是擺了擺手說道:“布衣和離難,你們兩個已經追蹤了兩天兩夜也累了,先回去休息。”
卓布衣和離難對視了一眼,然後應了一聲緩步退出屋子。
走出房門之後,離難看了卓布衣一眼好像欲言又止。卓布衣微微嘆了口氣道:“我也好奇,為什麼陛下似乎一點兒都不在意。”
離難無奈的搖了搖道:“或許是失望之極。”
兩個人心情都不怎麼好,說了幾句話隨即告別離去。
屋子裡,羅蔚然和侯文極兩個人身子壓的很低。雖然陛下的語氣中沒有什麼怒意,但他們兩個都知道陛下的脾氣。這樣一位好強的君主,怎麼可能容忍佛宗的人在大隋帝都來去自如?
“侯文極,你繼續帶著人查,看看還有沒有佛宗的人滲透進來。大隋安靜了十一年,很多人都忘了這十一年的平靜是怎麼來的。你們沒能準備好迎接佛宗的挑釁朕本來很生氣,但想想既然六個高手都攔不住人家還有什麼可生氣的?去吧……出去之後先派人將謀良弼和宗良虎找來,再派人往演武場將周院長也請來。”
侯文極應了一聲,躬身退了出去。出門的時候他忍不住偷偷看了陛下一眼,發現皇帝的臉色並沒有什麼異樣。可皇帝越是這樣平靜,他就越覺得不安。
屋子裡只剩下羅蔚然一人,陛下將手裡的奏摺放下,抬起頭看了他一眼說道:“對於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