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年輕人提親他們自然高興,於是很快,他們就結為了夫妻。”
“後來……他們有了一個孩子。”
“或許是報應吧。”
釋源抿著茶說道:“後來因為這個年輕人得罪了一個權貴,權貴壓著他,讓他的名字足足十幾年沒有出現在皇帝眼前,皇帝雖然很欣賞這個年輕人,可他每天要做的事太多,如果沒人提醒自然不會想起來這個年輕人。一直到皇帝籌備第二次戰爭的時候,他才忽然想起有個勇武的少年可以用。”
“於是他問,這個年輕人現在在哪兒。就在皇帝準備重用這個已經不再年輕的男人的時候,那個男人家裡出了大事。他的兒子已經長大,去京城參加一個重要考試的半路上姦汙了一個年輕女子……兒子知道父親是個很嚴厲的人,他怕自己的事被父親知道,於是一錯再錯,帶著人潛入那家將女子一家三十二口殺了個一乾二淨……”
“你閉嘴!”
當釋源說到這裡的時候,羅文的臉色立刻變得難看起來:“你不許胡說八道!你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
“我怎麼會不知道呢?”
釋源微笑著說道:“這個男人的師父,本來就和我有些淵源……當初帶他離開家鄉,去了一個叫大草原的地方。”
“不可能!”
羅文猛的從床上坐起來,面容已經扭曲。
“這世間哪有絕對不可能的事?”
釋源道:“就正如我此刻和你坐在一起,在你們隋人看來這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不是嗎?”
……
……
南城的比試已經開始,城中都能隱隱聽到戰鼓的聲音。可是青樓的這間屋子裡,卻異常的安靜下來。釋源不再說話,只是目光平靜的看著羅文。而羅文就好像一頭即將爆發出獸性的野狼,目光陰狠的盯著面前這個老僧。
“他雖然對我冷淡,但我不許你詆譭他!”
“詆譭?”
釋源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太單純了,這個世界上但凡成功者,哪有一個是乾淨的?無需別人去詆譭,只要找出真相就足以讓他身敗名裂。這個故事到了這裡只是才剛剛開始,你以為已經結束?你以為後來的事你都知道?”
“你……不許再說了!”
羅文低聲咆哮。
“你可知道你現在在維護的人,此刻正在培養另一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將來極有可能從你手中將本該屬於你的一切都奪走。我不會說謊,因為沒有必要……”
“為什麼?!”
羅文愣了一下後問。
“如果你想知道為什麼,就聽我把故事講完。”
釋源倒了一杯茶遞給羅文:“其實你也想聽完,不是嗎?”
羅文的身子猛的顫抖了起來,他臉上的猙獰逐漸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痛苦和迷茫。他下意識的將那杯茶接過來,可他的手似乎沒有力氣,那個杯子就好像有千斤之重一樣,他需要雙手才能托住。
“你以為你知道你哥哥的事,其實你一無所知。你以為你瞭解你的父親,你一樣一無所知。就連你的母親,你對她還是一無所知。”
“你什麼意思?”
羅文嗓音沙啞著問。
“羅耀為了保住你的孃親,不得不殺了你的哥哥。在他心裡,他的家人都加起來也不如你孃親的分量重。但你哥哥畢竟是他的獨子,他怎麼可能心裡會不疼?他殺了你的哥哥,然後將屍體用一口很珍貴的寒鐵棺材運回家裡。皇帝感念你父親的忠誠,沒有追責反而加官進爵。”
“你孃親在之後的幾年裡,一直守著那寒鐵棺材度日,不許人將你哥哥下葬。”
“幾年之後……”
釋源淡淡道:“你的父親帶兵滅商的時候,俘虜了不少紇族的巫師。這些巫師有著很神秘的巫術,你父親立刻就被吸引。然後他腦子裡開始有一個想法,彌補他對孃親虧欠的想法。意外的一次,他知道了紇族的巫師有一種將屍體變成武士的辦法,於是他大喜過望,立刻抓了幾個巫師回去,打算將你哥哥的屍體變成那樣的東西,最起碼看起來就好像活著似的。”
“但巫師可以製作殭屍,卻不能真正的復活一個人。你父親抓了不少巫師,沒有一個人能達到他的要求。他抓一批殺一批,但還是沒有人做到。這本就是逆天而行的事,怎麼可能做到?”
“你孃親越發的厭惡你父親,不願意理會他。直到後來,一個紇族的巫師主動登門來找你父親,說他有辦法做到,但前提條件是你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