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歷史比大隋的歷史也不斷多少,能將生意做這麼久可見這家人的本事。
木三進了自己的房間之後長長的舒了口氣,然後把自己拋在床上再也懶得動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起來準備去叫小二送些吃的上來,坐起來的時候嚇了一跳,屋子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就坐在不遠處品茶。
茶是木三回來之後小二跟著送上來的,木三太累也沒喝。
看起來,這個人已經來了有一會兒了。
“想不到這客棧裡的茶,竟然品相不俗。”
喝茶的胖子看了木三一眼,笑了笑道:“怎麼樣,今天收穫不小?”
這個胖子叫酒色財,是散金候手下第一個得力的助手。木三曾經很好奇這樣一個看起來走幾步路都會喘的胖子,能做什麼?不過現在他大概知道了,因為胖子進來離他不遠坐下,還喝了半壺茶他都沒有發現。如果這個人想要殺他的話,木三確定自己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酒先生怎麼不叫醒我?”
木三訕訕的笑了笑道。
“你本來也沒睡著……我進來你知道不知道,和你睡著沒睡著也沒什麼關係。”
酒色財停頓了一下後問:“你為什麼叫我酒先生?”
“那叫什麼……色先生還是財先生?”
“我姓佔”
酒色財一本正經的說道:“酒色財是我的名字,酒不是我的姓色也不是財也不是,我的全名叫做佔酒色財。”
木三心說你叫佔全不就好了嗎。
“佔先生,今天的收穫並不是很大。雖然聯絡上了大學士牛慧倫,但和宮裡的人或許是聯絡不上了。我打聽到那些宮人都被調去了暢春園,鐵甲軍守著,想進去太難,而且據說一個人都不放出來。”
“這些我知道了。”
酒色財道:“我比你還多打聽到了一些事……”
他指了指對面示意木三坐下:“今兒一早出去之後,我打算找曾經給宮裡送貨的人也去聯絡一下舊識,不過卻一個都沒聯絡上。然後我又打算找人聯絡錦衣校的人,還是一個都沒聯絡上。太極宮裡還是禁軍守著,他們只知道宮人都去了暢春園。錦衣校的衙門前幾天就空了,只有幾個藏在民間的人還在。”
“佔先生好手段!”
木三由衷的讚道。
“哪裡有什麼手段,只是過往的一些交情。”
酒色財有些得意的說道:“整個長安城,凡是吃官家飯的,極難找出來一個沒得過我貨通天下行好處的人。雖然表面上看像是什麼都沒查到,但其實已經查到了不少實實在在的東西。只是有些人太懶,明明查到了有用的卻懶得去分析。”
“長安城裡黑道上的人還給我幾分面子,所以我走了一趟得回來不少有用的訊息。前幾日暢春園裡運出來不少新土,是有人出面找了長安城的力巴來做的事,你也知道,這些力巴多半都有黑道背景,不然根本混不開。我打聽到一共運出來了多少車新土,又去工部找人問了,暢春園裡最近沒有工程,所以……”
酒色財道:“我算了下,運出去多少車土,大概就能知道挖了多大的坑。當然,也可能是挖了很多坑。如果是挖了很多坑,那麼做什麼?假設是埋人,那麼挖出來的土減去屍體大概佔去的地方,就能隱約得出來暢春園裡死了多少人。初步估算,在兩千五百到三千左右。”
“啊!”
木三被嚇了一跳,張著嘴不知道說什麼。
“太極宮裡的下人再加上錦衣校的人,總數怎麼也要在三千以上。這是計算上的誤差,可以不去管。不過,由此倒是可以推測,這些人沒準都被殺了。我問你,如果鐵甲將軍下令把宮人和錦衣校都殺了,理由是什麼?當然,死的也有可能是前幾日被抓進去暢春園那些楊家子孫,但人數對不上。而且我問過,這幾日往暢春園裡送菜的人說,每日送進去的大概是一千人左右的分量。光宮人和錦衣校就不止三千人,為什麼才送一千人的菜?”
木三使勁想了想,然後使勁搖了搖頭。
“笨!”
酒色財嘆了口氣道:“只怕多半大隋的那位小皇帝已經不在人世了,雖然這推斷有些牽強,但我想不到別的事。”
“之所以有這個推測,還因為前陣子宮裡面讓繪錦莊織造的明黃色錦緞已經到了期限三天,還沒有人來取。如果在以往,早就被人取走了。按照大隋慣例,月底應該有一次祭拜農神的典禮。開春了,要耕田了,每年這個月大隋皇帝都會帶領群臣祭拜農神。這明黃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