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裡的汗水小心翼翼的回答:“為官者當將百姓視如己出,如父母疼愛子嗣一樣關護百姓,不能有所偏頗,不能懈怠。俗語說愛民如子,便是這個道理。”
“你錯了。”
方解淡淡道:“剛才我已經說過,無論你做多大的官,百姓都是你的衣食父母。所謂的父母官,不是做官的為人父母,而是做官的要如孝敬父母一樣對待百姓。不是你將百姓視如己出,而是當如子孝父母一般奉養。愛民如子……同樣的道理,這個子不是指的百姓,而是指的你自己。愛民如子孝敬父母一般,這句話你可記住了?”
於冒心說這話怎麼這位大將軍全都給反過來了,可偏偏還有些道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驍騎校過來貼著方解耳邊低聲道:“陳將軍派人送來訊息,虎口澗那邊查出些端倪了。”
第五百七十九章 問供要的還是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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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九章問供要的還是技巧
就在大營外面,朱雀山腳下一塊頗為平整的土地上,戰死士兵的屍骸都埋在了這裡,整整齊齊立著的木碑就好像士兵們生前的樣子一樣,身子拔的筆直。他們當初列隊的時候就是這個模樣,如此驕傲。
這是黑旗軍在朱雀山立營之後第一批戰死計程車兵,方解親自參加了葬禮。打陸川,戰死四百六十二人,攻博揚,戰死二百一十五人,探查虎口澗死了五十個驍騎校。
墓碑上的名字,一筆一劃鄭重肅穆。
方解看著排列的那麼整齊的木碑,就那麼安靜的站了好一會兒。直到太陽西斜他才離開,回到了議事大廳。
陳孝儒的棍傷還沒好,走路的時候樣子有些彆扭,但這個倔強的漢子一直沒有讓人攙扶,咬著牙硬挺著。這幾日還親自帶人探查虎口澗,在外面藏了三天終於擒住了幾個從虎口澗出來準備去踩盤子的虎口澗斥候。
方解看了看陳孝儒,從袖口裡掏出一瓶傷藥拋過去:“昨天和散金候要來的傷藥,洋人的東西,治紅傷有些效用。”
“謝大將軍!”
陳孝儒接過傷藥,鼻子有些發酸。
“把人帶上來吧。”
方解吩咐了一聲,幾個驍騎校押著擒來的虎口澗斥候進了大廳。方解看了看那幾個人,都是極精壯的漢子。從這幾個斥候的模樣和走路的姿勢就看得出來,確實都是訓練有素之人。這幾個人進來的時候四處打量了一下,看起來臉色雖然不好看但遠比竇天德和高北斗手下那些兵要鎮定的多。
這幾個斥候被押上來之後一字排開站好,驍騎校在後面按著肩膀往腿彎處踹了一腳就全都跪了下來。
方解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下,發現其中一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閃爍。他站起來走到那幾個身後吩咐道:“把把他們的手掌都開啟。”
因為被縛著手臂,手掌都背在後面,驍騎校上去將這幾個人的手掰開,方解逐一看了看。
“握刀沒有五年以上不會有這樣厚的刀繭,所以你們十之七八都不是黃陽道本地人。黃陽道沒有戰兵戍守,郡兵早就解散,你們更不是普通百姓。”
方解淡淡道:“你們這些人都是訓練有素的老兵,所以威脅恐嚇甚至斷手斷腳都未必能讓你們開口,我也是斥候出身,所以我知道做斥候的都是身手硬骨頭也硬的漢子,因此我很想心平氣和的問你們問題,而你們也能心平氣和的回答。”
方解繞到他們前面,看了看居中那人:“你認識我?看你眼神閃爍,莫非你以前見過我?”
這人正是剛才看見方解的時候眼神閃爍了一下的那個,聽見方解問他,將臉別過去後不肯回答。
方解也不在意,走回去坐下後說道:“若不是這亂世,你們這些老兵還在軍營裡效力,每個月領著不算太稀薄的軍餉,家裡的親人也能因為你們而不必繳納稅賦,說不上山豐衣足食最起碼吃喝無憂。但是現在,你們不得不脫了號衣鑽進山裡做強盜,雖然劫掠的多是富戶望族,可也沒人說你們什麼好話。”
“我知道真正的軍人不會因為任何威脅出賣自己的同袍,我本不想說什麼拿實話換命之類的話,但你們可以想一想,如果你們死了,家中親人誰來保護?有人願意將虎口澗裡的情況說出來的,我就放你們所有人離開,發一筆銀子,足夠你們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