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能有別的可能嗎?
驍騎校過來給他鬆了綁,然後胡亂的將傷藥在他身上塗抹了一陣後,拋在他腳下一身衣服和一個包裹:“自己穿上衣服,包裹裡有乾糧和五十兩銀子,大將軍開恩放你們走,若是你們執迷不悟還回虎口澗的話,你們自己知道什麼下場。之所以放心放你們走,就是因為不怕你們將大營裡的事說出去。在黃陽道,沒有人能帶兵打到這裡來,相信你也知道這句話不是騙你玩的。”
之前打他的驍騎校冷冷的說了一聲,然後便轉身離去。
這個斥候沉默了好一會兒,還是忍著疼彎腰將衣服撿起來穿好,穿好衣服之後他又猶豫了一會兒,最終將包裹撿了起來拎著走出門外。出門的時候他看到,其他幾個屋子裡受刑的斥候也都走了出來,同樣的一臉驚詫和憤怒。
唯獨第一間屋子裡沒有人出來,而且門關上了。
這幾個斥候湊到一起,從彼此的眼神裡都明白了對方的想法。他們之間沒有交談,因為他們都知道有個人已經背叛了他們。一個驍騎校走過來冷冷道:“跟著我走,送你們下山就該回哪兒回哪兒,別自己不知道珍惜性命,就算問不明白你們虎口澗裡的情況,難道還打不下來那彈丸之地?”
他們跟著那驍騎校機械似的的往外走,誰也沒有回頭。
第一間屋子裡,那個之前看方解眼神閃爍的斥候被驍騎校按著貼在視窗,從那個特意挖開的小洞裡,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同伴從窗外經過,也看清了同伴們臉上的神色。
方解坐在椅子上,指了指窗外語氣平淡的說道:“你現在應該知道,即便你什麼都不說,我馬上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