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方解對魏西亭就是寄予厚望的,所以在這個關鍵時刻把魏西亭調回來。
“這是個方向。”
方解看向陳孝儒吩咐道:“就按照魏西亭的法子去辦,照著這個方向最起碼能甄別出一大批人。這些人都是等著在那個關鍵時刻做事的,到了那個關鍵時刻讓這些人什麼事都做不出來。”
“喏”
陳孝儒俯身應了。
“臣覺得,這一次的對手既然這麼兇狠狡猾,就不能留後患……”
魏西亭等方解吩咐完之後繼續說道:“主公做事,多行仁義。但是對這些人不能仁義,臣在去雲南道做事之前曾向主公進言,對付這些人其實真的沒有別的法子。主公對他們好一些,他們就覺得主公是忌憚他們的勢力。臣在雲南道這幾年能穩住局面,也不外乎一個殺字……他們確實跋扈,那是這幾百上千年來給他們慣出來的。”
“他們心裡沒有敬畏。”
魏西亭聲音很輕但語氣格外的重:“臣記得以前曾經有一個發動戰爭的人說過一番話……有人問他,既然你那麼想要一個太平天下,為什麼還要不斷的發動戰爭?他回答說,如果我以和平的目的去和那些敵對的人好好的談,他們根本就不會在意我。因為他們覺得,他們才是世界的中心。但是如果你打疼了他,讓他一想到發動戰爭就害怕,那麼他們就不敢隨便發動戰爭了。”
“臣以為,這些人就是不知道什麼是害怕。千百年來,他們在暗中控制皇朝更替,控制天下格局,他們玩弄所有人於手掌心,所以他們不害怕。他們也已經忘記了疼是什麼感覺……臣請主公……”
魏西亭撩開袍子跪倒在地:“做一個暴君。”
這五個字一說出來,石破天驚!
屋子裡所有人都呆住了,誰也沒有想到魏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