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男。
疏落跟著開口:“屬下去喚玄青來為王爺看看!”
鳳凌楚抬手:“不必了,看與不看本也沒有區別!”反正這些年他也都已經習慣了!
疏落眸露擔憂之色,不禁又問:“王爺,方才那女不是先前要找的嗎?”
鳳凌楚鳳眸裡漆黑而深邃,勾唇笑道:“正好本王要找人,就有人大白天的跳進來讓你們抓住!是當本王是傻嗎?”
疏落聞言垂下頭來,一副若有所思的樣:“此事看樣不止一個人作案,可是那夜的女闖入泉莊並未作何,這又故意來一個送死的,倒顯得欲蓋彌彰了!”
鳳凌楚沉吟片刻開口:“夜鷹!”
話落,殿內瞬間就又多了一個人。速之快,彷彿他只是憑空出現般。而殿內的其他幾人卻習以為常的樣,只下意識都看向一身黑衣勁裝的夜鷹。
“那邊查出什麼沒有?”鳳凌楚問道,修手卻是不舒服的攥起。因為那些疹不緊長的有礙美觀,同時還帶著難以排解的麻癢感。說不上痛苦,但卻讓人十分不舒服。
“稟主,屬下查過,在七國之中,輕功卓絕如主那般形容的共有四人!”夜鷹說道,“其中男有倆人,一為南冰島白家的二公;一為西越天機營隱衛的七殺之一,‘蓮魘’。其中一個女,也是這西越七殺中的一員,‘玲瓏玄殺’!還有一個女據聞年前曾經盜入北濱皇陵,但是沒有人知道她是誰,江湖只給了一個稱號‘北魅’!”
“玲瓏玄殺?”鳳凌楚輕喃。
“那晚那個分明是個女,而傳說中的‘北魅’遠在北濱。所以,最有機會的,應該是與咱們鄰國的西越七殺吧!”其中一個“婢女”忙開口。
“西越隱衛潛入南陵皇城,這分明是圖謀不軌啊!”另一“婢女”瞪大眼睛驚道,“據聞這玲瓏玄殺可是七殺之中最厲害的,也是西越攝政王最器重的,西越攝政王居然派她出來,還一來就是衝著王爺來的!他這是想幹嘛?”
疏落這時撇了眼倆個“婢女”胸口一眼:“穿著衣服看是女,道不見得一定是女!”
兩個“婢女”被疏落看的一個低頭看自己胸口,一個恍然:“怪不得當時王爺抓到那狂徒沒有長疹!”
個人你一言我一語,鳳凌楚卻是沉吟。
男扮女裝麼?雖然他因為這種隱疾不近女色,但還沒有愚昧到男女不分的地步,尤其當時那女撞上他胸膛的觸感……想到這裡,鳳凌楚也看向“婢女”的胸口,並抬手戳了一下:“十、十二,你們這次裡面填的是什麼?”
“包?”不待兩個手下回答,鳳凌楚自己先有了答案。
“額,是啊!王爺英明!”被戳到的胸的十打著哈哈笑道,卻抬手提了提胸。不禁有些忐忑,王爺不會連包也不給他們放吧?那樣可再也不能偷吃了!
“繼續查!”鳳凌楚說道。
一聽這話,代號十、十二的兩人當即一喜。
“是!”一直沉默的夜鷹這時才幹脆應一聲。
鳳凌楚頓了一下,又開口:“容府那邊讓你派人照看著,辦好了?”
“已經派了彌蘿過去!”夜鷹簡短的答道。
“王爺!”看夜鷹沒有話要說,疏落這時上前一步,跟著開口:“之前您讓查容家大小姐的事情,屬下已經查清楚。那夜,容大小姐確實是和墨樓姓周的戲出城了。可是,第二日只有容大小姐一個人回來,那周戲卻不知去向。屬下也去墨樓查過,那的老鴇說周戲在前一天就已經贖身,也再沒有回去過!臨城都已經下令找尋,這人卻彷彿人間蒸發了一般,沒有任何蛛絲馬跡!”
“沒有任何蛛絲馬跡?”鳳凌楚聽得微微詫異,只因為但凡在南陵境內的,還沒有他的底下查不到的人。
“是,的確如此!”疏落應,繼而眸光閃了閃,又開口,“另外,關於容大小姐的清白……應該是確實已經與那戲暗陳倉。這事情是一個月之前發生的,當時那商氏收買了墨樓的老鴇,而後迷倒了容大小姐。那周戲假裝英雄救美,後面的事情便順理成章了……”
疏落簡單說到這裡沒有再繼續,但事情的重點點出,鳳凌楚已然明瞭。不禁就想起之前容無影透過紗幔,都清晰明澈的那雙眼,眉頭微微皺起。
“墨樓不必再開了!”鳳凌楚吩咐道,轉而又說,“備湯,本王要沐浴!”
——
“大小姐,大小姐!”幾日後的一早,容無影正在被筱藍伺候梳妝,就聽得筱朱的驚喊。
容無影不禁轉頭看去,就見筱朱提著裙跨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