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高興!”
“呵呵……佛曰:不可說。哎,你是要去娶我們村的姑娘了嗎?怎麼一轉眼就打扮得這樣漂亮呀?你的彩禮呢?”風夜偷笑著說。
“漂亮嗎?你應該說我很英俊,玉樹臨風。你怎麼知道我是去娶姑娘?誰不定是去娶個傻小子呢!”蕭遠赫湊近風夜的耳朵,低笑著說。
熱氣噴在風夜的耳朵上,癢癢的,風夜不禁縮了縮脖子,伸手搓了搓耳朵:“誰知道你呢!不過你說什麼?娶小子?這裡也可以娶男人麼?”
“那當然可以了,本朝律令,男男亦可結為夫妻,只是這樣的事兒不多見而已。”蕭遠赫一本正經的說完,又痞笑著湊近了風夜,“風夜是不是打算嫁人啊?”
風夜縮了縮身體離他遠了點,“誰說我要嫁人的,我當然是要娶老婆的。倒是你,”從頭到腳瞟了瞟,“長得這樣漂亮,不嫁人可惜了。”
“呵呵,我長得很漂亮?”
風夜點點頭,就像是現代時漫畫上經常讓女主角一見鍾情的瀟灑貴公子,俊逸的長相在古代的飄逸長袍、長髮裝點下簡直能用古典的漂亮來形容,再加上那壞壞的痞笑,在現在簡直就是人見人愛的超級男星啊。
“那我嫁給你好不好?”
噗——嗤,風夜聽到自己和坐在車廂外面的青山同時發出了嗆咳聲。
“哈哈,真好玩!”罪魁禍首的蕭遠赫撫掌大笑起來。
“蕭遠赫!你這混蛋!!!”
風夜的咆哮聲將寂靜山路上的鳥雀驚走了無數。
39
平淡
“喂,左邊,上去一點,再上去一點,嗯,就是那裡了。右上角那裡有一個很大的,你左手邊也有一個……”
蕭遠赫爬在樹上,非常無奈的按照風夜的指示摘梨子,忽然一下東邊忽然一下西邊,又是上面又是下面的,要是被他師父知道他引以為傲的獨門輕功給他用在了摘果子上,他老人家非氣得跑下山來擰他耳朵不可。話說,要是讓他的爹孃兄長和京裡的朋友知道堂堂的風流少公子居然為了幾個梨子不顧形象的在樹上竄來竄去的,他們怕不是要驚得眼珠子都瞪出來了。
相比於蕭遠赫的鬱悶,風夜的心情非常的愉快。
後山的果樹是野生的,當然是每個人都可以來摘,現在沙梨還沒有成熟,青梨卻剛好是時候。這棵梨樹非常大非常老了,低矮的、容易摘的梨子都被摘走了,留在偏高偏遠一點的樹枝上的梨子都是個兒大、熟得久的了,村裡爬樹沒一個像蕭遠赫一樣厲害的(人家那是輕功厲害好不好),多細的枝條他都能瞬間跳上去摘到果子。
哎呀,果然有個會武功的勞力就是好啊。
風夜站在樹下眯著眼睛喜滋滋的想,站在樹上摘著梨子的蕭遠赫無端的打了一個寒顫。
摘了滿滿的一籃子青梨,風夜施施然的掉頭回家了,籃子當然是蕭遠赫在掕著,穿過後山的竹林,順便揀了別人砍下來剩在林子裡的幾段竹筒,很久沒有吃糯米飯了,今晚上就做竹筒糯米吧。
回到家,風夜就看見星兒和張勝在門外的稻草堆上玩。
“張勝、星兒,回來吃果子。”風夜招呼兩個小孩。
小孩兒歡呼一聲,跑過來圍著蕭遠赫。
“我要個大的。”
“我要個最甜的。”
“大人才能吃大的,小人吃小個的。”
“那我吃小個的,大個的留給李奶奶。”
“我也是。蕭哥哥,給我個小的。”
風夜笑著聽著兩個小孩的爭論,看蕭遠赫給他們一人塞了一個梨子,風夜去拿了一個籃子出來,挑出來一些梨子裝好給李勝全家送去。
他們家只有老夫婦倆在,兒子媳婦孫子孫女都在城裡住著,風夜跟他們來往多了熟了,每次摘了果子、打了菜也習慣給他們送一份了。
“大娘,在不?”風夜走到院子外朝裡喊了一聲。
“哎!在的,是小同啊,快進來!”李大娘從屋子裡出來,手裡還提著一個苞谷棒。
“大娘在剝玉米哪。”風夜將手中的籃子放到屋裡的桌上。
堂屋的地上散放著幾個籮筐,裡面裝滿了玉米粒和沒剝粒的苞谷棒子。
“是呀,趁著沒事兒做就剝了,過幾天三兒回來就拉去城裡賣了。”李大娘笑呵呵的說。“你又送果子來了,都說了不用送這許多了,我和你大叔兩個老頭哪裡啃的了這麼多喲!”
“哪裡多?過幾天三哥回來也可以帶回城裡去給小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