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耿同學差點兒翻白眼,孃的,為毛又是她?
她今兒在圍場已經頂了半天缸了,這會兒輪也輪到李德全啊,竟然還讓她上。
當她雷鋒董存瑞怎麼地?
她還真沒這份高尚的情操,歷史的經驗告訴人們:英雄都是短命的,她可是以耗倒這幫子人為終極奮鬥目標的。
“丫頭。”
“奴婢在。”完鳥,正主兒開口了。
“給朕拔下火罐吧。”
“……”耿同學再一次覺得凡事不能開頭,開了頭那就黃河長江水滾滾不斷流了,她不過就是在那次跟著老康名曰私訪,實則蹺家的旅行中因為對民間醫生的那種拔火罐技術向康熙解說了一下,再然後在老康病時又實踐了一會,怎麼也不能導致現在這個惡果啊。
老媽,你害死我了。
耿綠琴對自己在另一個時空活蹦亂跳的老媽偷偷地埋怨了一聲,要不是因為老媽熱衷於拔火罐,她也不至於長年累月下來成了火罐技術工啊……老媽,嗚。
“皇阿瑪,您還是讓太醫來看一下吧。”她發誓絕對不是想偷懶。
康熙眼都沒睜,笑了下,“朕不想讓他們知道,這下面的人沒個嘴牢的。”
耿綠琴朝李德全看過去。
李德全笑了下。
“其實,奴婢也不牢靠。”耿同學覺得說啥也不能被歸到皇帝心腹這類人中,忒危險了!
“比蚌殼還緊的嘴。”這是康熙對某琴的評價。
褒獎有時還不如嫌棄呢,耿綠琴心中感慨。
“李德全。”
“嗻。”康熙一開口,李德全就心領神會。
耿綠琴覺得這主僕兩人那真是讓她景仰,一個是千古一帝,不景仰不行。一個是千古一帝的心腹,更得影像,能當上皇帝的心腹那都不是人。
口誤,口誤,那都不是正常人,一般人都勝任的。
李德全從一邊拿出了一套玉瓷小罐,又在一隻玉碗裡倒了半碗酒,點燃。
一看人家前期準備工作齊活兒了,耿同學也沒辦法了,只能捋袖子開工了。
當皇帝的就是牛叉,整套拔罐,孃的,他也整玉的,瞧這玉質,嘖!
耿同學一邊感慨一邊手腳麻利地為康熙拔火罐。
整完了,康熙還沒放人,又讓耿同學溫心了一下溫蒙文字,也就是順便看了幾份滿蒙大臣的摺子,這才讓她走人。
出了御帳,耿綠琴抬頭看天,滿天繁星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