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沒有意義,但是對許起許望這兩兄弟來說影響可不是一般的大,段志山……又是熟人?!
走出軍帳之後,許望看著哥哥的臉,“哥,你的臉怎麼從剛才就那麼紅啊,是不是生病了?”說完作勢就要伸手去摸。
許起立馬跳開,臉更紅了,想著要不要告訴弟弟剛才看到的事情,猶豫了一下還是打算說出來,“我剛才去找吳將軍,在他帳外聽到了那種聲音……”
“什麼聲音?”許望好奇的問。
“就是那種聲音啊!”許起很著急,怎麼弟弟就是聽不懂啊!
“哥哥是不是聽到了……交歡的聲音?”許望看他的臉色大概明瞭,兩隻手交叉著示意給許起看。
許起點頭,“不過這不是重點,吳將軍走出來的時候我一瞥就看到了裡面那個人,雖然容貌有變,不過我還是可以認出來的,就是以前在禹州的那個段志山啊!”
最近遇到的事情太刺激了,先是一個趙協,現在又是一個段志山,當初的六個人是不是快湊齊了?
子森來到苗烏的軍隊之後確實是引起了譁然。
守城將軍不是說走就能走、說換就能換的,除非有皇帝的旨意。
到底還是樊幼燁那塊金牌起了作用,當初樊幼燁拿出那塊牌子的時候不少在長彥國將士都看到了,苗烏對著金牌的第一反應就是俯身下跪,其餘人也沒仔細看,都跟著跪了下去,有了第一次,等到第二次的時候也就沒了看的必要。
“大家都知道皇上借給了裡國三萬士兵,苗烏將軍去帶兵了,他不在的這段時間由我來手裡的事情一律交給副將軍處理,有問題處理不了的,等到苗將軍回來之後另行稟報,我來只是起一個監督職能,將軍不在大夥的訓練也不能懈怠。”說著摸了摸手裡的金牌。
子森用的心驚膽戰,但是效果卻是出奇的好。
仍舊一身素白的衣衫,往哪裡一站都宛若出塵,更何況是到了軍營,周圍都是在邊境待了上了年數的粗俗士兵,他子森雖說是流氓窩裡面走出來的頭頭,但是氣質在那,氣場在那,架子也在那!由不得你不信,說話都是要講究證據的。
此時子森還呆在彥國的軍營裡,看著前面的較場裡面幾百個漢子甩著膀子練功夫。一會皺眉一會怪笑,旁邊一個平時負責照顧苗烏的小兵走過來,小心翼翼的問道:“特使大人,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子森的臉黑著,“你才不舒服呢,你們全家都不舒服!”
小士兵碰了一鼻子灰訕訕的離開了,他就是搞不明白,自家將軍是多麼英明神武的一個人啊,怎麼會派這樣的人來做特使!
此時樊幼燁正帶著紅杉、包吉安往雷霆縣的方向走,本來三人在送走蘇茂之的隊伍之後就可以離開的,奈何望州站點的掌櫃劉武硬是要他視察一下望州的工作。
在樊幼燁給他做了一系列整改並且掏銀子擴大了一下店面之後,劉武終於放人了。臨走的時候樊幼燁拍著劉武的肩膀,“果然有做商人的潛質,我看好你!”
現在已經是五月初,天氣越來越熱,樊幼燁不放心大院裡的那些人的安慰,著急著想要往雷霆鎮趕,奈何體力實在是有限。
馬車好不容易在樊幼燁的允許下停了下來,樊幼燁坐在樹蔭下眯著眼睛看著頭頂上碩大的太陽,問旁邊的紅杉,“紅杉啊,你覺得如果蘇茂之知道信上寫的什麼內容的話會不會生氣?”
紅杉當然不會回答他說的話,只是看著他笑笑,依舊是純良無害,還湊過來在樊幼燁身上蹭了蹭,最後被樊幼燁一掌排開。
樊幼燁又轉頭問裡另一邊的包吉安,“吉安啊,你比較明白事理,你說蘇茂之會不會生氣?”
包吉安嘴角直抽,看了一眼紅杉,他難道只是‘比較’明白事理嗎?整了整衣衫,“我又不知道你在那信上寫了什麼內容,怎麼知道蘇茂之生不生氣。”
樊幼燁覺得這天氣熱,自己的腦子也跟著不靈光起來,笑笑,“說的也是,那我就說給你聽聽吧。”
清清嗓子,“我上面寫的是‘穆鐵針,蘇茂之我已經給你送來了,剩下的你就自己看著辦吧,還有,欠你的那些軍糧等我手頭寬裕之後再還給你。’之類的,意思差不多就是這樣。”滿臉正色的看著包吉安,等待對方反應。
包吉安只知道穆鐵針是彥國皇帝,至於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也不瞭解,聽到樊幼燁這樣說對幾人之間的事情也算是有了點眉目,頓時黑了臉,他開始後悔當初沒有跟著一起去,不知道幼禮怎麼樣了……
樊幼燁看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