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擁抱著自己呢?
他的眼神中盛滿了愧疚、後悔,傷痛……緩緩的輕柔的扶起她,硬是托住她的身體,叫她趴在了他的後背上。她的後背上滿是被樹枝刮破了的傷痕,他只能這樣揹著她走。
“丞相大人,您的後背上也有傷,就讓阿隱背王爺吧。“阿隱急急的跑上前來,便欲要從沈牧白身上搶過葉慕橙。
然而。沈牧白卻猶自抱緊了葉慕橙,努力撐著自己身體,緩緩朝前一步步的走去。
這條路,明明沒有多遠,然而沈牧白卻覺得,他好像就這樣揹著她走了很遠很遠。
他的心一向都冷酷,話更是少。然而就在那天,他一邊揹著她走,一邊跟她說了好多好多的話。
從他曾經家徒四壁生活的艱辛說到他智鬥貴族公子贏得狀元之位,又從他一個曾經的七品小官說到他這些年血雨腥風的過往,更是有他這些年獨自走過的萬里河山,獨自品嚐的辛酸孤寂……
他揹著她一步步的走,就算身子搖晃,可是他的步子卻是依舊堅韌有力。
沙漠中的這條路,是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路。
因為,他的背上,揹著的,是他的整個世界。
而陽光,越發的刺眼灼熱,恍如她曾經最美麗的笑臉……
第30章 怎麼可以有這種禽獸行為
三年後。
京城最大的明月客棧。深夜。
裝飾豪華的客棧之中人頭攢動,小二的吆喝聲和人們嘈雜的說話聲音匯聚在一起,融為最為熱鬧非凡的夜景。
然而,客棧的一間雅間之中卻異常的安靜,好似與之隔絕成了兩個世界一般。
天階夜色涼如水,窗內紅燭搖曳,窗外細雨橫斜,積水順著屋簷悄然滴落,在地面暈開一圈漣漪,似嘆息似挽留。
一身著寶藍色錦緞長袍的人就靜靜的倚靠在窗前,手中握著一杯上好美酒,她唇角勾勒起一抹無奈的弧度,不著痕跡的看向依舊在她耳邊嘰嘰喳喳的另一男子說道:“鳳眠,你能不能別這樣畏首畏尾的?咱們在府裡可是說好了的,只要能夠抓住曹順田,不管用什麼方法你都要絕對服從我。”
“你……你還敢說……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份非常的特殊啊,要是你扮女裝的樣子被人給發現了,那麼你可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嗎?這可是欺君大罪啊。不行,就算是叫我扮女裝,也不能叫你穿女裝,更加的不能叫你去色誘曹順田!”
納蘭鳳眠氣呼呼的朝著少年揮著拳頭,氣急敗壞的便朝著鋪滿了女裝的床榻而去。
“臭丫頭我告訴你,別以為丞相大人陪著皇上下江南了你就可以這樣毫無理智的胡作非為。葉慕橙,如果你想要去死,就別用這樣低階的方式。”
納蘭鳳眠嘴巴氣的早就已經合不上了,他狠狠的撕扯下自己的一身青衣,露出了精壯結實的胸膛,他想也沒想,下一步動作便是去脫自己的長褲
等到納蘭鳳眠脫的只剩下一條褻褲,葉慕橙這才勾唇邪笑著朝納蘭鳳眠緩緩走了過去。
“鳳眠你真的是氣壞了腦子還是你想要色誘我呢?”然而冷不防的,耳際卻突然響起了這麼一聲嗤笑的聲音來。
納蘭鳳眠猛然一驚。受驚了似的猛地回過頭去,等到眼睜睜的看到葉慕橙正一臉曖昧的盯著他的某處看時,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究竟又幹了怎樣愚蠢的事情。頓時血氣上湧,拿起一旁的枕頭便朝著葉慕橙砸去,同時抓起手中的女式長裙便往自己的身上慌亂遮蓋。
然而,葉慕橙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嘴角揚起壞壞的笑容。袖子中突然飛出了一條綵帶,圍著納蘭鳳眠好似轉圈跳了一圈舞之後,納蘭鳳眠便已經被捆的猶如一隻肉粽子了。
輕輕的用兩根手指夾起一條長裙來,遮蓋住納蘭鳳眠的某處,然後捂住櫻唇邪邪笑道:“怎麼,你還想著要親眼看我脫衣服啊?”
納蘭鳳眠一聽,俊美的臉蛋兒在一剎那瞬間漲紅,趕緊像是見了鬼一樣的緊緊闔上了。
葉慕橙臉上的笑容越盛,將一旁安置的鮫紗拉扯了過來,瞬間,她便拿起旁邊的一條火紅色長裙旋即飛轉到了鮫紗的另外一側。
納蘭鳳眠的手臂被捆綁著,根本就沒法動彈一下,只能傻兮兮的閉著眼睛懊惱說道:“真是的,為什麼每一次我都會把她當成我府裡的人,竟然每一次都會不由自主的在她面前脫光了衣服……納蘭鳳眠啊納蘭鳳眠,你的腦子是被驢給踢了嗎?”
然而,漸漸的,耳際聽著葉慕橙脫衣服的簌簌聲,納蘭鳳眠卻漸漸停止了叨叨,呼吸開始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