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你了。”任豐垂下頭道。他便是想要回也回不了,他知道思念親人的感覺。記得那時剛剛背井離鄉時的感覺,即使後來已經麻木,但那種感覺卻仍然存在他的心裡。
“你要我回去?”淳瑜在問出這話的時候眉心微皺,那手不自主的收緊了。即使在他的心中也有著許多的不確定性。這無疑並不像他,大夏朝的啟睿王爺,何等人物,多少有志之士為其深謀遠慮蟄伏,他像是果斷,該如何便是如何,卻在這件事上,難以權衡。
這並不是單單的一句,‘我要帶著他一起回去’。回去之後呢?他是否能保他完全?尤其是到了京都,甚至自己當真稱帝,他已經見過太多的爭權奪勢,到時他有著萬聖至尊的身份,卻也有著萬聖至尊的責任。一旦少年的存在與他的責任有了衝突,那麼到那時,便不是他想要如何便如何的境況了。
身為一國之君,身不由己的事太多,他不是沒有把握,只是不想有任何閃失。
“難道你不想回去嗎?那是你的家。”任豐抬起頭,眼中帶著迷惑,對於現在這不斷提問卻沒有答案的情況十分的詫異,他不知道男人要說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
“你希望我回去嗎?”又是一個反問。家?這個詞多麼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