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潯一愣,倒是沒有想到蕭塵會說出這麼傷感的詩句來。
“你怎麼沒有去將他搶回來?”他覺得依著蕭塵的性子應該是衝到將軍府直接將謝若瑾捋了去,而不是在這裡傷懷。
被懷疑(九)
蕭塵瞥了南宮潯一眼,“你以為我不想嗎?可是賜婚的是皇上,是你們這些皇家人,我如果將他捋走,那可就是犯了抗旨不遵的罪名,我可不想他死。”想到這個,蕭塵就很火,皇上怎麼這麼閒,沒事就幫別人做媒,如果說人家兩情相悅也就罷了,都不喜歡的做的什麼狗屁媒,簡直就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幹。
南宮潯愣住,這話怎麼聽著就像是在罵他,他很無辜好不好,他又不是皇上,又做不了主。
“你別連帶著罵上我了,我也是受害者。”南宮潯趕緊撇清自己的關係,否則很容易會被蕭塵記恨。
受害者?好吧,南宮潯確實是個受害者,要不是皇上給南宮潯賜婚,估計他現在逍遙得很,哪裡需要整天面對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人,但是真正受害者是她好不好?
“行了行了,你來找我幹什麼?要是安慰我的話就算了,我已經看開了,只要他開心就好了。”蕭塵很寬容大度地說。
“誒呦,看不出來你這麼大方啊,那他不要你了,你是不是該考慮換個目標了?”南宮潯促狹地看著蕭塵,笑得很欠扁,蕭塵都懶得理他。
她從凳子上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南宮潯,“誰說的,目標哪是那麼容易就換的?他可以娶親,我可以為他守身如玉唄,都說了我這個人很專一的,你還不信。”蕭塵扁扁嘴。
南宮潯心中狠狠一震,雖然蕭塵說得話有點不正經,但是南宮潯覺得蕭塵的神情很嚴肅,好像她真的會這樣,為了一個已經娶親的男子而一輩子不去喜歡別的人嗎?
“為何要如此?既然他已經有了妻室,你就該為自己的未來想想,何必要喜歡男子呢,女子同樣也是不錯的。”他想不通為何要如此執著地喜歡一個男子。
然而,他忽略了自己的心情,他又有多少次為了蕭塵和謝若瑾的親密而感到不舒服。
“如果你此時是個女子,我倒是可以考慮換目標,如何啊,南宮小妞?”蕭塵十分輕/佻地勾了一下南宮潯的下巴,舉止輕浮,倒是符合她一貫的做法。
倒是南宮潯很是不習慣,他何時被人這般調/戲過,臉色變了變,但並沒有生氣,而是懶懶地說:“少貧,我堂堂一個男子怎麼會變成女子。”
蕭塵不在意地笑笑,她本來就是開玩笑,像南宮潯這般的大男子怎麼會想要去做一個女子呢。
“一顆心很小,小得只能裝得下一個人,如果我會那麼快就喜歡上別人,那麼只能說明我沒有真正愛過他。”蕭塵的語氣突然變得很傷感,但她這句話並不是針對謝若瑾,而是想起了前世,當時的她很傻,很想聽從別人的話霸氣地轉身離開,但是她做不到,她愛他,很愛很愛,他已經住進了自己的心裡,想要忘記,只能將他從心上剮去,那樣的話太痛太痛了。
一時間,兩個人靜默無語,南宮潯無法理解蕭塵說的話,他並沒有這樣的感受。
被懷疑(十)
蕭塵並沒有在山莊待很久,碧痕為了給蕭塵調配出可以祛除疤痕的藥膏兩天沒有閤眼,她知道蕭塵待不了幾天,必須儘快交給蕭塵,當蕭塵拿到的時候很詫異,“碧痕,怎麼這麼快就弄出來了,我以為需要十天半月。”
“效果我不清楚,你先用著吧,比之前給你的那個要好一點,我會繼續配置,你有時間就回來一趟,或者我交給玄月,到時候你娶找他。”碧痕解釋,她難得一口氣會說這麼多的話,蕭塵竟愣住了。
“碧痕,謝謝你。”蕭塵拿過藥盒,分量雖然不重,但是她的心裡沉甸甸的,她注意到碧痕眼睛下的黑色,一定是為了她熬了好幾個晚上,而且還知道她馬上就要走,這麼多年的情分果然沒有白費。
碧痕沒有說什麼,只是點點頭。
蕭塵用了碧痕之前給她的藥膏,其實有那麼一點用處,至少在顏色上變淡了一點,但是看著還是差不多的猙獰,想要除掉這個疤痕,看來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當她回到將軍府的時候,正好聽到了琴音和簫聲的合奏,她隨著聲音走過去,遠遠的,看到大叔下,南宮婉晴正坐著撫琴,而謝若瑾則是站在旁邊吹著洞簫,樹葉緩緩地落下,落在謝若瑾的肩膀上,而後又飄落在南宮婉晴正在彈奏的琴上,很美好的一幕。
從南宮婉晴的琴音中聽出了她的開心和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