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應該大義凜然的教訓我,趕走我,證明你的堅貞啊!”她著急的喊。
“尚未開始,就先打起退堂鼓了?”那麼嫩,還敢和他拚命,袁品修輕哼一聲。“若是尋常事,我忍一忍自會饒過你的自作主張;但這一回,必須得教訓你不可!”
“我後悔了!”殷素薇慌得直喘氣,不敢看向他明亮的眸子,身體受他擺佈的感覺因此更加強烈。“我收回前言,我要回房休息!”
“自己點的火,自己得負責熄滅。”揉弄著讓她全身癱軟得使不上勁,袁品修滿意的鬆開她手腕的束縛,把人平放在床鋪。
殷素薇屏息,忍到他放鬆的那一刻,猛然出力一躍,想推開他逃離——“剛放開你,怎麼又迫不及待的投懷送抱了?”袁品修早料到她的反應,眼明手快的側臥在床邊,用身體擋住她的出口,伸展開一臂,輕易的環抱住她纖細的腰身。
兩具熱得發燙的身子貼在一起,汗水交融,體溫滲透,牽動兩顆心為對方而淪陷。
“素薇……”袁品修半是強硬、半是溫柔的全身包容著她,忽然撐起身,用手撩了撩長髮,誘惑般的對她笑說:“我好看嗎?”
他在勾引她,用他醉人的嗓音、甜蜜的笑靨、健碩的身體;殷素薇趕緊捂住臉,藉以掩藏自己目眩神迷的表情,她只記得一件事:別再被他迷惑!
“怎麼反應差那麼多?”袁品修納悶的挑眉,“我瞧淫書裡,蕩婦挑逗姦夫的段子,說到這句,姦夫一般都是要噴鼻血的……”
殷素薇聽得羞憤交加,“我能和淫書裡的蕩婦相提並論嗎?”
情緒的激動使她不健康的膚色泛開了豔麗的粉暈,襯托了她清秀的容顏煥發出一點嫵媚風姿。
袁品修聲音低沉的笑,“我的素薇還是個小姑娘呢……”
“到底誰年紀小,我……”大你一歲呢!
她的話說一半,便遭他霸道的含住嘴,未能出口的異議全教他吞沒,化為酥軟的淺吟低哦。
他有力的手撫過她的手,帶動她環繞住他的身子。
“不行……”她快不行了。
“我行——”他還在胡作非為。“我會證明給你知道。”
殷素薇抓住袁品修雙臂的手指,從拒絕的拍打、抵抗的推拒,漸漸的失去力道,最終雙手鬆落,放棄了抵抗。
這個信誓旦旦說要一生聽從她、任她子取於求的男子,總是說一套、做一套,每次都用盡手段攪亂她的神志,反過來任他對她為所欲為。
她沒辦法與他再抗爭了,感受著他貪婪的掠奪與熱情的愛憐,她分不清自己是奉獻還是在享受?
晚風襲人虛掩的窗,覆蓋床中香豔情事的羅帳輕輕飄揚,春光乍瀉,滿室旖旎,濃得化不開。
天微亮,遠處的雞鳴聲傳來,在灰暗的寢室內,仍有一股纏綿的餘韻在各個角落悠悠徘徊。
殷素薇整夜無眠,躺在袁品修身旁,臉貼著他的胸膛,為自己狂歡一整夜的陶醉深覺羞赧。
她快沒臉見人了啦!
她表現得一點也不像個初解人事的黃花閨女,起先的不適之後,很快被他帶動得沉迷忘我,殷素薇好想從床上挖個洞藏進去!
“你還不睡?”袁品修半睡半醒,一直有注意她的動靜。
窗外的天色正一點一點的明朗。
在他懷中猛磨牙的小女人抬起頭,有點不甘心的表情像極了一隻失去食物的小羊,悶悶不樂,可憐得討人喜歡。
“你不高興?”
殷素薇無言,沉浸在羞恥的感慨中,任他撫摸,親熱時那麼容易就讓他征服了,激情過後的她懶得再抗拒什麼,免得徒顯她的矯情。
只是與他的身子結合,她仍分不清自己的投入是出自對他的喜愛,或是感恩的心態,還是天生淫蕩?
“我們真有點像姦夫和蕩婦……”思來想去,唯獨此事她確定無比。
“那請姦夫夜夜臨幸奴家~~”袁品修曉得她煩悶,故意說出嬌媚的音調,做出俏皮的舉動來逗她開心。
“品修……”殷素薇笑也不是、罵也不是,重遇袁品修之後,擅長壓抑真心的她慢慢的有了改變。
心裡的各種感受,永遠瞞不過他的耳目,容易受到他引發而出……在他面前,她總能無拘無束的大哭、大笑,彷彿回到小時候,又能信任別人。
“雖然我非常樂意賴在床上與你溫存,不過我們得趕快準備拜堂成親了。”袁品修撥弄著她的頭髮,一縷淡淡的芳香入鼻,直逼心扉,使他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