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暗示,卻故意裝不懂,“你是男人。”
“那隻好依靠你了。”把話說破,袁品修充滿期待的眼瞳中綻放出兩盞明朗的星光。“我們先生孩子,後拜堂。”
“別想!”殷素薇又一次不爭氣的羞紅了臉。
向來獨斷獨行的袁品修根本不理會她虛弱的抗議,躍躍欲試的走出了“歡喜樓”。“素薇,我們住到另一座庭院裡,只要我們窩在一起不理我娘,她遲早會受不了,還是要搬出來的~~”
殷素薇正想勸他千萬別和母親鬧彆扭,眼睛轉動間,不經意的發現“歡喜樓”外的庭園竟讓她有幾分的眼熟。
四周似曾相識的花草擺設使她忘了從他的懷裡掙開,無意識的問:“這兒我以前是不是來過?”
袁品修靈光突現,放她站地,手指向園中最高的兩棵銀杏樹,“記得這兩棵樹嗎?”
殷素薇的腦子倏地重現了一段埋藏在記憶底處的景象——兩個小人兒在風和日麗的午後,一起聚在花香四溢的園子,笑嘻嘻的種下撿到的樹種,玩得滿身泥上,是那麼的開心。
兩人約定了將來,兩棵樹共同生長多少年,彼此就要在一起多久,永遠不分開。
回憶的景象沒有褪色,真切得就像是發生在昨天似的。
殷素薇的眼眶泛起了水霧……沒想到它們仍在,仍在等她回來?
“我搬家時便把整個園子搬過來,連同我們昔日種下的樹也移植到此,你瞧它們長得那麼高了。”袁品修說得語重心長,含情脈脈。
“堡主,快別站在那棵樹下!”一道緊急的勸告,出人意料的闖入庭園。
“發生何事?”袁品修不解的看著管家帶著一群人匆忙跑上前。
“您前幾天吩咐人把大門外的銀杏挖來放在這邊的園子裡,我們才剛埋進去不久,這兩天夜裡吹大風,吹得它們搖晃了,危險啊!”
袁品修面色一白,皺眉瞪眼,威脅著管家別再講了。
哪知管家沒察覺他的眼色,自顧自的說:“堡主離遠點吧!我帶人來鞏固了,別靠太近呀!免得動搖了砸傷您。”
殷素薇挑了挑眉,捏了捏掌心裡袁品修的手指,“前幾天才移過來的,嗯?你不是說搬家時就搬過來了?”
這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