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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你,待我回到泰山,要多少我給你便是。”
聞言,郭嘉擦拭了一下嘴上殘留著的酒水,沉吟了一下,整個人身上的氣場頓時一變,此時的郭嘉就猶如一把出鞘的利刃,鋒芒畢露,讓人不敢與其直視。
“敬之,這一次,我倒是要說你不小心了,其一。。。。。”郭嘉沉吟了一下直接開口,但話說到一半,眼睛一瞥,突然見到陳修似笑非笑的笑容,苦笑一聲:“看來你做了充足了準備,不需要我再多說,只不過,袁公路的底線,你可探清楚了?”
“哦?難道你知道不成?”
“自然!”
聞言,郭嘉眼中閃過一抹自信,周身上下散發著一種莫名的氣場,讓人有一種感覺,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未完待續。)
第兩百五十二章 陳年往事
見到郭嘉的時候,陳修是滿心歡喜,自從中平六年分別之後,就在也沒有見過他的面,幾年前,曾聽說他前往冀州,但是在冀州沒有待過多久,就向田豐辭別離去回到了陽瞿,這一次,他準備在淮南把事情辦完後,就準備去陽瞿見一見他,他可不相信他的這位好友願意就這樣碌碌無為,平庸一輩子下去。
準確來說,他是準備向郭嘉推薦曹操!郭嘉有大才!這一點,與郭嘉相處五年的陳修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但是對於郭嘉而言卻是缺少一個平臺!一個可以一展身手的平臺!
然而郭嘉的個性,註定有人曉得郭嘉有才,但卻沒有幾個人會去用他的結果!
這個時代!再怎麼亂,再怎麼不堪!依舊是一個禮法的時代!禮樂縱然崩潰!但是這只是對於大部分的老百姓而言,甚至對他們來說,從來不曉得禮樂為何物,然則在士大夫階層的,心中無形中還是存有禮法約束著自己的。
對於郭嘉這樣一個不尊禮法,行為放蕩不羈的人,還真的沒有幾人敢用!
在幽州的時候,袁紹雖然對郭嘉禮待有加,可是他真的有用過!甚至是有想用過郭嘉嗎?
沒有!並不曾有!
郭嘉離開幽州風平浪靜的,一點事情也沒有發生,袁紹並不曾去派遣阻攔過,若是換做了荀諶定然不是這樣的結果,袁紹就這樣讓郭嘉離去,也許並不是他不想用,而是他不敢用!怕用了!今後朝堂就亂了!
“奉孝,陳修欲在此替曹公邀你前往泰山如何?”
“固有所願,不敢請耳!”
陳修提的一本正經,郭嘉回答的也是滿臉肅穆,二人相互交手後,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時候,在中平元年的時候,陳修離開潁陰二人初次會面的時候。
“快十年!誰能想到當初兩個少年一出門一走就是走了將近十年的時間!這個世道也亂了快十年了。”
“快十年了,回想當初,著實讓人唏噓不已,九年前,你在荀家說的那一番話,我可是記憶尤深,不過也印證你話中藏著的話,我的確被迫離開潁陰,當我拒絕靈帝劉宏的時候,我就註定在洛陽待不下去,甚至被迫離開潁陰遠離是非之地。
當年,也不明白怎麼回事,本來準備獨自一人前往北海,可是出了潁陰後,便下意識的驅馬前往陽瞿,也許是天明所使,何當你我二人在這世上走上一遭,與你相識數年,相交數年,陳修道的上一句無悔!”
“得了,你別往你自己的臉上貼金了,明明就是兩個吃飽了撐著沒事幹,體力又充沛的年輕人,四處去浪蕩而已。”
就在陳修說的慷慨激昂,在座的人也是聽得唏噓不已的時候,郭嘉的突然一開口,頓時讓不少的人臉上一愣,腦子突然一下短路,反應不過來!唯獨許褚與陳修二人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聲完全沒有一點當世虎將智士的樣子。
“奉孝你還是如此喜歡拆我的臺。”
“不拆你的臺,這世道的樂子豈不是少了一點。”
“你啊你。。。。”
一手抄起桌子上的酒杯,陳修仰著頭一口喝下,醇香的酒香頓時刺激著五臟六腑,隨之深深的吐了一口氣:“這酒家賣的酒勁道夠足,不錯!想當初在西涼的時候,喝了不少的酒,但又有幾家的酒是兌水的,這兌水兌過的酒,喝進口裡面,索然無味,還不如喝水!”
聞言,郭嘉連連點頭表示贊同,隨之放下手中的酒罈,腦海中突然一閃一個念頭,似乎想到了什麼,看著陳修的眼神有些不對勁:“敬之,當初你在西涼時,救下李儒,那時我覺得你只是做多餘的事情,甘冒著大危險救下李儒,事實證明,你的確沒有看錯了,用當初的恩情,做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