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變得這般著急。”
“半月已經過去,李傕與郭汜二人還不曾動手,我本以為這二人早就該動手,早一點動手,說明二人火氣好沒有那麼大,起初的時候,還能看一場好戲,但是現在看來,戲是看不成,一旦動起來手,就是雷霆萬鈞,明日走,城門是否還是開著就是一個問題。”
“既然如此,立即走。”
事情急迫,有些超出他們的預料,他們並非是神,總有失算的時候,這一次算是失算吧。。。。人算不如天算,不可能把每一個人的人心的都給算透,倘若真的要如此,豈不是要活的相當的累,每時每刻都在算計,算計所有的人。
“奉孝,難道李傕與郭汜二人這般有耐心,竟然可以等到這個時候。”
陳宮坐在已經離開長安城的馬車上,劍眉一挑,頗為不解。馬車離開長安城,雖然有些阻礙,花費一些錢財,最終離開長安城,二人的安全已經得到了保證。
“非是這二人變得耐心,而是這二人疑心夠重,疑心夠重的人,耐心相對而言都非常的不錯,縱然二人現在勢同水火,有一點公臺應該不曾想到,為何勢同水火的人就不能互通有二,這二人都在擔心是不是有人在算計他們二人,這半月來他們二人在確定一件事情,只不過他們能想到的,就不允許其他的人想到了?註定,這二人的打算都要成空,但鬥起來,終究還是要鬥起來,不鬥起來,這個局如何能成,到了這一步,由不得他們!”
郭嘉眼眸中寒光一閃,殺氣騰騰的樣子絲毫不比久經戰場的老將來的弱,反而有一種另類的恐懼。
打個比方來說,好比久經戰場的老將身上的殺氣乃是北方凜冽的寒風,直接刮在臉上的話,那麼郭嘉的這種殺氣就等同南方的寒風,直接冷在心裡。
“的確。。。已經由不得他們。。。”
陳宮細細品味著郭嘉的這番話,大勢如水,已經由不得李傕郭汜二人拒絕,來不及了。。。四方的諸侯,都在看著,不希望再出現任何的差錯,就算郭汜李傕二人反應過來,也定然會把他們給忽悠個瘸。
長安城內,李傕與郭汜二人等待了半個月的時間,半個月的時間,已經讓他們二人打消戒心,開始準備著如何對付著對方。
當夜,就在郭嘉與陳宮二人還不曾走上半日的時候,長安城內突然火光沖天,廝殺聲響起,長安城內的百姓,緊緊的關閉著門,一個個都縮在牆角,絲毫不敢看向外面發生的一切,他們害怕,害怕著流矢突然射進來,要了自己的性命。
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發生一次兩次,這半年來,李傕與郭汜二人火拼,不知有多少次傷及到了無辜,這二人眼中沒有無辜,有的只有勝利,死亡乃是正常不過的事情,他們所做的事情,只是替這些人提早送去輪迴。
“李兄你何必與我爭,陛下交到我的手上有何不可。”
“郭兄,你這話說得,我就不敢苟同了,陛下還是交給我好,至於你,只不過是一介馬匪而已,何來的膽子敢讓陛下前往你那裡,至於我就不同,我跟隨相爺多年,乃是正兒八經的嫡系出來,豈是你這種馬匪可以明白了。”
“你!”
天子劉協面前,郭汜指著李傕的面,一張黝黑的臉,瞬間被氣成醬紫色,這麼多年過去,沒有想到這廝還敢揭自己的短!
“小皇帝,老子問你,你到底要跟隨誰走!”
被李傕這麼一激,郭汜腦袋充斥著怒火,直接一腳踩在龍椅上面,一手提起劉協的衣領,把劉協給提了起來,
“朕。。。朕。。。”
被郭汜這麼一嚇,劉協腦袋一瞬間空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郭汜的話,倒是一旁的李傕冷目以對,冷笑著:“郭汜你好大的膽子,就算相爺在世時,都尚且不敢如此,你難道大過相爺不成!”
縱然董卓做了不少天怒人怨的事情,到了死後都不得安生,但董卓也就是西涼軍心中的首領。
李傕這麼一說,論嘴皮子郭汜本來就不是李傕的對手,怒沖天靈,郭汜一把手直接把劉協摔在龍椅上面,拔出腰中的寶刀,朝著李傕刺去,郭汜這樣的舉動,嚇了李傕一跳,他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郭汜竟然這麼衝動,敢在這麼多人面前動刀劍。
畢竟是行伍出身,李傕沒有慌張,一個轉身,躲開郭汜這一刀,快速的拔出腰中的寶劍,指著郭汜怒道:“郭汜,你敢上前一步,休怪李某人把你斬殺與劍下!”
王不見王!
本來這應該是總所周知的事情,但是這二人說來也是奇怪,偏偏就敢了這樣的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