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保護自己。”張陵抗議道。
小婉問道:“對,你不是小孩,虎頭他們還小,你能保護他們嗎?”
“我……”張陵頓時張口結舌,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沒有像一般小孩子那樣倔強地逞能。
“這就對了,總之最近一段時間要小心從事,千萬不要相信陌生人……最重要的是不要耽誤功課”小婉說道。
“知道了。”張陵有些沮喪地回答。
小婉又忍不住揪揪他的臉,小小調戲了一把,道:“不要這個樣子,年齡和能力都是成正比的,你快點兒長大,這個家將來可都要靠你來支撐呢。”
“嗯。”張陵用力點頭,眉宇間又恢復了活力。
“好了,早些睡吧。”
小婉起身將托盤空碗拿起,走出房門後又捏了捏手指……這手感還真是不錯。
張陵馬上就要縣試了,這是大事,而且在張陵縣試之後,就準備著手搬家去長安,這件事情也是迫在眉睫,需要提前準備。最少要對縣城裡的店鋪和田莊有個安排,而且小婉也考慮了,李淵所賜下的那個莊子的周圍還有不少的空地,她也使人打聽過了,並不是很貴,完全可以買下來,至於做什麼……還在規劃之中,只要有地皮,一切都可以從容處置。
所以,秦宗羅的事情在觀察了幾天之後,發現沒有什麼意外,她便將這件事情暫時掛起,又將張忠和霍鬱文找過來。
一則,張忠是大管家,去了長安之後,光有張孝一個可忙不過來,張忠是要去了,山陽這邊主要是交給張仁打理,這樣田莊那邊又要調整,牽一髮而動全身,就是這個道理,
至於霍鬱文,那是商量新義學的事情,小婉已經使人又中原和南方又買回來一批孤兒,準備在長安那裡也辦起一所義學……教自家的僮樸不算‘義’,主要還是針對無書可唸的鄉童。
秦桐在藥王坪已經娶妻,來年連孩子都有了,所以不想再動,這樣就只能是讓霍鬱文來準備這件事情了。
“霍先生,你先做個規劃。另外,新義學的教師不夠,你從義學裡挑幾個中用的僮僕,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