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希望你將來進入朝庭之後,也可以步步高昇。”
“市儈”王守拙和殷開山再次結成統一戰線。
張陵今天來訪,原本是踐了昨日之約,認識一下老師家的地址,並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王守拙和殷開山。三人之中,李冀是他的授業恩師,王守拙是他縣試時候的房師,殷開山雖然是初識,但他是吏部侍郎,而且屬於中立派人士,對於張陵能表現出如此的善意,李冀已經是心滿意足了。
四個人在書房裡談了一個多時辰後,王守拙和殷開山都有公事在身,各自回去,殷開山也帶了張陵的一幅字離開,這卻是李冀點撥了張陵之後寫的,殷開山十分滿意。
送走二位好友,李冀卻沒回書房,而是帶張陵向另外一個房間走去:“鴻漸,你還沒見過師母吧?”
“什麼?我有師母嗎?”張陵詫然問道。
李冀一聽,不禁嗔道:“怎麼?難道老師就應該一輩子孤家寡人不成?”
張陵大汗,連忙賠罪道:“學生不敢,只是老師在山陽縣時,從未提起過,學生故此詫異。”
好像……確實沒有說起過這件事,李冀有些不好意思,但為了師道尊嚴,還是板著臉道:“現在這不是知道了嗎?”
“可弟子沒有準備禮物啊。”張陵有些不好意思。給殷開山的東西可以現寫一幅字,可總不能送師母一幅字吧?倒不是瞧不起人,而是沒這麼做的。
“這個算是為師的疏忽,反正你師母也不是外人,禮物以後再補吧。”李冀倒不是希圖什麼禮物,但這是應有之儀,而不論貴賤,所以才有這麼一說。
二人進入內院,房間裡似乎正在說笑,緊接著那個先前引領張陵去換衣服的女婢如雲探頭出來,一見二人過來,立即走出來,老老實實地站在門口。
“你就裝吧。”
李冀笑著瞪她一眼,如雲一吐俏舌,立即為二人開啟房門。
張陵跟著李冀來到房裡,只見一個三十多歲、相貌清秀地婦女坐在高墩之上,旁邊還有一個十四、五歲左右的女孩持著一件未完成的繡品,好奇地看著他。
“鴻漸,這位就是你的師母,旁邊是你的師……你今年也有十四歲了吧?叫一聲‘師姐’你不吃虧。”李冀笑道。